对我的意义,我们是经历生死的感情,其实我也喜欢他,只不过,没有他那么强烈,现在想来,我也一样,我也离不开他。”
“安安,你这样,妈真的不放心。”
余安安耸肩,扬起笑脸,俏皮道:“您啊,别看我说的挺深沉的,但我精神头好着呢,领山探险文章现在很受欢迎,这是我的事业,开心着呢。”
假期结束,正式上班。
余安安提起精神,不去想小风的离开,但也幻想着,江离什么时候,可以再来看她。
假期时,心情低落没去攀岩,现在情绪缓了过来,周末去了俱乐部,换了衣服,抓了把镁粉,一口气,爬到顶上。
下面人起哄:“你这跟打了鸡血似的,冲劲够猛。”
余安安站在最上面,扭头看着下面相熟的友我,“要不要尿检一下,看看有没有嗑兴奋剂。”
大家哄然一笑,“你出事之后,我们都担心,赵哥整天哭丧个脸,现在看你这精神状态,也放心了。”
“谢了,我好着呢,知道这叫什么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要过上仙女般的生活。”
“得嘞,小仙女快下来吧。”
八天,她没给江离发过信息,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杳无音讯,一条信息都不给她。
她其实很想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头痛,头痛起来,能不能承受。
可是,他就这样,回归江离,就那么冷漠。
坐在更衣室,余安安拿着手机,看着两人的视频,不知不觉,鼻子已经发酸。
很想他,不知道,他会想自己吗。
应该不会吧,不然,不会一条信息都没有。
从俱乐部出来,外面飘起雪花,望着漫天飞雪,脑子里不住蹿起过往,小风背着她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对她的好,点点滴滴涌上心头,眼泪又有些止不住想要掉下来,她急忙抬眼,想让眼泪逆流。
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雪花大片大片的落在肩上,手里紧紧的捏着手机,煎熬的感觉,如撕心一般。
她下了很大勇气,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最近还好吗?
她等啊等,信息一直没回,刚才鼓起的勇气也终于瓦解。
她颤抖地咬着唇瓣,渐渐控制不住情绪,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越哭越难受,蹲在街边失声痛哭起来。
江离此时,正在美国,参加方展希公司正式挂牌上市的酒会。
从津宁走后,江离就一直忙不停,忙了两天,去了加拿大,此时正在美国。
遇到熟人,打个招呼,端了杯酒,站在偌大的会场角落,看着热闹的人群,心里也空空的。
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他就总会生出空落落的感觉,好像那段失去的记忆,盘旋在他头脑里,想得,又得不到。
方展希穿过人群,走了过来:“你消失半年,再回来,怎么感觉?”
好像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词,一时咂舌。
江离侧着身子,倚着围栏,“什么感觉,说说。”
“说不好,好像丢了魂似的,但又不准确。”
“好像是吧,丢了一部分。”
“脸色不好,太累了?”
“失眠,睡不着。”
自从记忆复苏,他就没怎么睡过好觉,回宁海之后,几乎夜夜失眠,有几次睡着了,也是被下坠的梦境惊醒。
好像,只有去津宁那一次,睡了一个完整的觉。
余安安那个温馨的小家,很安宁,可能,是小风在惩罚他忘了她吧。
从美国回到宁海,已经是六天之后,江离下飞机直接去了办公室。
桌上摆着一厚摞的文件,开发项目,财务报表,审核批文……
江离从进到办公室,就没闲过一刻,秘书送来一杯清水,是他要求的,自从失眠之后,咖啡早已断了。
抬头歇息时,文件只看了一半。
江离抬手捏了捏眉心,拉开抽屉,那部手机安静的放在那。
他想了下,拿过手机,发现已经关机了。
找到充电器,充上电。
这时牟阳推门进来:“刚回来,再加班加点也得吃饭。”
“恩。”江离应了声。
“别光恩,走啊。”
头有些痛,江离决定放松一会,“走吧。”
两人走出公司,在楼下的餐厅吃的饭。
“你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响了几次。”
江离抬眼:“几次?”
“两三次吧,我没接,陌生号码。”
江离一听陌生号码,那就不是余安安,这样一想,他回来之后,半个月时间,没打过电话给她。
草草吃完饭,回公司。
手机充了百分之七十的电,他按了开机键。
很快,手机启动。
点开未接来电,同一个号码,打了三个电话,但都不是余安安的。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