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静,文珠愈担心。
问题,怎么没有?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为了谁而来,我还是卫青嵊?
太多太多,刺挠的他心慌意乱,他想知道真相,又怕知道真相。
只要软玉在怀,就好。
“卫青嵊他老婆背景很深,别去惹她。你乖点,别乱想,我会对你负责的。”
文珠有点呆滞,因为机械音提示,叮咚,攻略对象好感度加10分,现在为90分情有独钟(总分100分)。
生气也能加分?
那天,卫焕和文珠除了最后一步,情人间该做的都做了。好几次,箭在弦上,文珠以为卫焕不得不发的时候,卫焕都生生忍下了。
“傻瓜,你想当未婚妈妈吗?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承诺,嗳,你别又动歪心思,乖乖的,登记那天,一定让你做最性福的女人。”卫焕大喇喇拉着文珠手摸下面,“不信啊?我什么尺寸什么能力你还不清楚。”
文珠就手捏了一把:“嗯,老公棒棒哒。”
捏的卫焕目光黝深,把她翻过来倒过去又亲了一遍。
“珠珠,我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你红杏出墙。”
“我是杂草,长不了那么高。”
*
一个卫焕没想到的人物来找他,向怀珊。
“你想不想知道你那女朋友背着你做的好事。”
“她不会。”
向怀珊一脸惊讶,卫家人是脑子有病,还是眼神有病,那个长着路人脸,水桶腰一无是处的胖女人是哪里开光了,一个两个的当宝。
卫青嵊同意去圣道学院历练。他经常约文静娴到他办公室,也不说话,枯坐半晌。视线随着她,意识不知道飘散在哪里。
文珠觉得莫名其妙,她想文静娴定是感谢这个命中贵人,也很尊重他,才带着谢意去了两三次,再来就直接拒绝。
卫青嵊以私人名义约不到她之后,就打着工作的名头。文珠想这一次我一定将话说开,没事就不要频繁见面,同事的议论已经不好听了。
装修的古色古香的茶馆,分割成一个一个的包间,墙壁翠蔓藤萝,满屋绿植,所以关上门也不觉得气闷。房内陈设很简单,靠墙仿古工艺架,上放茶馆瓷器等工艺品,房屋中间是树根雕刻的桌子,两张靠背椅,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文珠打量了一番:“卫先生好眼光,找到这么好地方,其实,卫先生……”
卫青嵊给她倒上一杯茶:“正山小种,先品茶。”
文珠无奈停下话题,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卫青嵊轻轻啜着茶,他的眼光带上一抹神彩。
这些天,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起过去,20岁以前的日子。那时的他单纯简单,只想简单的求学、找个好工作、交个听话的女友,两人一起奋斗,相伴生子,过无数普通人一样的平平凡凡的日子,他的要求不多,去山村支教也是纯粹想帮助缺少老师而失学的孩子。
没想到一通电话剿灭了这一切,一通电话将他唤到物欲横流的世界,直面俗世的丑恶,一通电话斩断了他的良善之心。
文静娴出现了,文静娴是他的见证者,是他最初的纯洁最后的善良的见证者。
文珠不死心,还欲开口说话。
“静娴,你先听我说,我的工作重心以后会放在国外。你想换一个工作吗,来我身边工作吧……”
笃笃笃,门朝里推开,侍者端着水壶:“添水。”
侍者加完水退出去细心的带上门。
卫青嵊喝了一满杯,继续说:“你有没想过,你是真的喜欢这职业,还是因为我呢。来我的身边,我会像以前一样照顾你。”
文珠很震惊,卫青嵊是什么意思,金屋藏娇?齐人之福?她从没想到卫青嵊能有这想法,她对卫青嵊的看法还是文静娴留给她的,风光霁月,天人之姿。她对卫青嵊的态度也是尊重有余、亲近不足。这样也能让人误会,所以,到底人是会变得,还是人是多面性的?
文珠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卫焕的女朋友。”
卫青嵊不以为意的呲笑:“卫焕自己还是个孩子,他能给你什么,他自己还需要人照顾,怎么照顾你。”
文珠一下子火冒三丈,之前卫青嵊异样的想法她只是觉得震惊,还没往心里去,可他说卫焕让她的火止也止不住,我们家卫焕,我都舍不得说,你凭什么。
“卫焕成年了,他年轻精力好,我跟他很合拍。我不知道大叔能怎么照顾我,坐上来自己动?”
文珠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能坦然和个近似陌生的人讲这些话,果然羞耻心对于快穿者就是个奢侈玩意儿。
卫青嵊一脸铁青看着她,他浑身孕育暴风雨来临的气息,眼神赤】裸裸的像在剥她的衣服。
坏了,坏了,文珠忘记他也是年轻男人,谁被拿那方面嘲笑还能无为所动,面不改色。她连滚带爬的往门口逃。
卫青嵊动作比她更快,他唰的扑过去,把文珠压在身下:“大叔?坐上来?自己动?”他捏着她的脸颊,文珠的嘴被他捏的嘟着,好像索吻一般,他眸光一暗,直接吻上去,“不亲身试过怎么有发言权。”
文珠好汉不知眼前亏,她左右摆动脑袋,不让他亲到,还不忘讨好的笑,累的气喘吁吁:“不用试不用试,你厉害你厉害。”
门匡的被大力推开。
卫焕无法置信的看着地下滚做一团的两人,上面那个是他整个少年时代的偶像,下面那个气喘吁吁说你厉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