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珠轻轻用一根手指把他脑袋抵回床榻。沈长青的眼睛黑的犹如暴风雨的前夕,身体也不耐的左右摇摆。
文珠如定海神针牢牢坐定他的身躯。她拿过酒盅,高高举起,一道银线从壶口流到沈长青的胸口。
一部分液体被布料吸收,布料变得透明,显出皮肤的眼色,还有一部分顺着衣服慢慢滑到颈项,他□□的肌肤被冰凉的液体一浇,迅速冒出细密的疙瘩。
他无措的看着,不知道文珠要干什么。
只觉饥渴难耐。
沈长青粗重的**,他的皮肤要爆裂开来,渴望温凉的手指,渴望炙热的双唇。他咬着嘴唇哀求的看向文珠,瞳仁如墨浓的化不开的。
......
她突然咯咯娇笑不已,伸出双臂紧紧缠绕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唤他:“沈——长——青——”
她既是害他沉沦的毒]药,也是解救他的良方。“珠珠,珠珠”轻轻唤文珠,他记得昨夜白媛就是这么叫的她。他急切摆动的身体一僵,然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