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散落七八具尸体。对面是一位白发老人,还有围着马车的三四名黑衣人。
老人端坐地下,身前放一把焦尾琴。内力倾泻于指尖,碰触琴弦,曲音流畅,声声逼人。沈长青左躲右闪,并不出招。
“谨行,你既然叛出教门,我们就有这么一天,出招吧。”谨行是白发老人给他的字,告诫他虽然学有所成,更需谨言慎行。
沈长青的手势渐渐慢下来,噗,右肩被音刀拉出一个血口。
“沈长青,你义父不是好人,他……”那个老头故意抛出旧情引诱他,沈长青有所迟疑,文珠顾不得隐瞒。
她话未说完,那个老头一个严厉的眼风,同时手下毫不留情,连续拨动琴弦,沈长青一剑拦住飞向文珠的音刀,一剑刺向白发老头。
唰,音刀在马车木框上打出一个洞,强劲的内力逼得文珠向后飞倒,撞上坚硬的木板,晕了过去。
老人也被沈长青的剑风所伤。
“好好好,你竟然练成了轩辕绝剑,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义父,我无意与教门作对,也无意与义父作难,还请义父放了文大姑娘。我愿意隐姓埋名,再不在江湖出现。”沈长青担忧文珠,停下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