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们的事。”
“说详细点。”孟殷沉下脸。
可可姐不免慌乱:“三天前她和我联系,申请解约,我告诉她时间不到,如果毁约她需要承担一千万的违约赔偿金,她说……”
孟殷道:“别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她好像知道慕桥工作室的幕后老板是你,她说的原话是看你有没有这个脸找她要钱,二殷,乔奈太难应付,根本瞒不住她。”
他当然知道乔奈的能力,包厢里杯盏交错,孟殷一个人站外面由着灯光照出他寂渺的影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可可姐无奈:“我打给你很多次电话,一直无法正常接通。”
孟殷突然想到自己病房外那几个黑衣保镖,原本那几个人最主要的目的不只是软禁他,竟做到拦截他病房里信号,无法接收外界的信息。
可可姐冷静描述:“第二天她请来的律师过来和我商议违约合同,我把律师打发回去,可乔奈的电话打不通,微信没有人回复,乔奈的律师说,有什么话只能通过他转达。”
玩躲猫猫是吗,孟殷问完可可姐最后一件事:“我让你装的跟踪器是否有全部安装?”
可可姐:“她常穿的大衣,行李箱等物品,全部放有微型跟踪器。”
“查她的位置。”命令完他挂了电话,和包厢里的长辈们说有急事先行一步,乘坐司机专车回自己家的路上,孟殷试着给乔奈打电话,冷冰冰的机器女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孟殷笑了笑,乔奈偶尔的反抗于他眼里不过是猫抓老鼠的前戏,徒增情趣。
他自信地回到家中,准备收拾衣服亲自前往南方,张阿姨跟在他后面上楼,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您有什么要说的?”他皱起眉转头问。
张阿姨指着阁楼方向道:“上次乔奈来将阁楼上的锁砸坏,你没回来,我没让人上去修。”
前一秒孟殷的脸色虽不好看倒算得上平静,这瞬间竟煞白一片,他几步冲上楼阁,房门打开,里面已然有被人翻阅过的痕迹。
他一拳头锤在门上,哐当一声吓得张阿姨缩紧脖子,孟殷双目充血,嘴里冷笑:“好啊,看来她都知道了。”
他埋藏在阴暗中不见光的一面,终究是被发现。
孟殷把坏了的木门合上,对张阿姨说:“找人换锁。”
他脸上翻涌的阴戾瞬间被殷红的双眼收回,还原成表面的风平浪尽。
……
与此同时乔奈向学校申请休学。
休学手续繁琐,不是简单可以办理。
她到了一个新的城市,新换了一张电话卡,知道她电话的只有室友张格丹,开学没两天知道她申请休学后对方一个劲追问她原因。
乔奈电话里没有多余解释,因为怕被路人认出她戴着墨镜,手里推着白色的行李箱,站在街道的公交站牌旁等出租车。
“小丹,”她认真地道,“二十四小时内无论任何人向你打听我的联系方式请你一定不要说。”
张格丹不无担心:“乔奈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晴空万里,飞鸟自在地穿过白云,乔奈盯着发呆半晌,“之前拍完《坏女孩》电影我拿到片酬,想用这笔钱先去国外散心。”
这个借口她临时编造。
她唯一想到能逃离孟殷的方法只有躲得远远的。
张格丹絮絮叨叨和乔奈交待出国的注意事项,她打起精神在听,似乎网上预约的车到了,停在她面前。
乔奈放好行李后拉开车门,适时通话挂断,她坐进去对司机说:“到机场。”
车开动,她看着司机的侧面有些眼熟,手机电话铃响,陌生的本地号码,她接通,电话里头中年男人粗声粗气地问:“喂,是刚才预约空车的去机场的人吗?”
乔奈惊讶:“我是,你有什么事?”
“搞错没啊,我车到了你人呢?公交站牌这里没看见你人啊!”
乔奈愣愣地看着前方,她不自觉地手微微发抖,很快连脚也是,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车厢里,犹带笑意:“我以为你上车就会发现。”
她双手握紧拳,指节发白,像被人扼住喉咙般吃力地说话:“你到底要怎样?”
孟殷讽刺地说,“孟成澜趁我住院为你拖延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还以为你跑到了天涯海角。”
他毫不犹豫碾碎乔奈的自尊,“不回学校,跑到别的城市便觉得高枕无忧?或者说,想出国?”
乔奈的胸前剧烈起伏,调整呼吸的频率,她试着开车门,徒劳无用。
一股无力感深深将她包裹,乔奈红着眼睛,重复着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孟殷悲笑,“你明知道我要什么,只是你给不给!”
“怎么给?拿我的自由,把我的人生给你肆意玩弄吗?”她恨不能撕碎孟殷虚伪的人皮看看里面流着什么颜色的血。
“乔奈,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