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客栈的时候掌柜也吓了一大跳,连忙赶紧让人准备热水木桶,伺候得非常周全。
把喜眉的衣裳剥了,她腹前的那些扭曲的纹条便显露在眼前,音顾伸指摸了摸,想到什么时候问桑梓再多拿一些药膏。
替喜眉把身子洗了,把她抱到床上,这其中喜眉完全没有醒来过,等音顾也脱衣洗了洗后,被子下的喜眉整个人都越发滚烫起来,音顾微皱起了眉,替她把了把脉。
终于,还是病倒了。
音顾湿着长发,拿了开的药方到楼下让伙计去抓药。她出手向来大方,住的这些天下来伙计也是十分乐意听从她的吩咐,何况病倒的那人也许是钱家将来的少夫人。
煎好药后音顾不由分说摇醒喜眉给她灌了下去,然后便坐在一旁一直守着她。守了一会儿,音顾盘膝坐下,微微闭起双目,拈个手诀,开始调息静心。
屋里一片宁静。
而半天之内,外面却有几事传得沸沸扬扬。
其一便是北城葛家几个家丁被人狠下了毒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