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志远与纪晴的一系列打斗,让纪晴略感体力不支,已处于下风。就在这时,纪志远的背后,突然有铠甲人举剑袭来。纪志远不得不放弃,继续攻击纪晴的绝好机会,继续迎击铠甲人的进攻。
那突袭的铠甲人,大概没想到纪志远,有如此疯狂的破解之法,手中剑立时就被磕偏。纪志远顺势回身对着那偷袭者的脖子,就是一掌。那人惨叫一声,脖子嘎崩一声折断,一头栽倒在地。
纪志远看也不看,顺势一个飞腿,正好踹在节节败退的纪晴腰侧。
纪晴痛得一哆嗦,歪歪斜斜地歪到了地上。
纪志远随即纵身飞起,右脚快捷无比地,踢在纪晴胸口。纪晴腾空飞起,狠狠地撞到一棵大树上,张嘴喷出一口鲜血。纪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纪志远。
几名靠近的大司马铠甲人,发现纪晴被击倒,狂喊一声,跑过去企图解救纪晴。纪志远见势就是一顿追赶,来一个反追击截杀。
有几名铠甲人胸中插剑,鲜血四溅,勉强挣扎了几下,就已是彻底的死去。接着纪志远很自然的抓起纪晴的宝剑一振臂使出,立时就将离自己不足十步之遥的一名铠甲人,硬生生地射穿了咽喉。
同一时间,纪志远与冲上来的几名大司马铠甲人,狠狠地战到了一处。
纪伯等人却抓住这一机会,变被追击成了主动进攻,对着大司马铠甲人们的屁股,狠狠的冲了过去。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正在这时候,却听道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接着树林边响起浓密的铠甲撞击声,一个浑厚的声音道:“武安侯可在里面!”
纪伯一听,挥剑砍翻一名大司马铠甲人,喜道:“外面是谁,我是纪伯!快些带兵进来,擒杀这些刺客!”
外面人听了,马上转头对身后道:“盾牌手前进,长戈兵掩护,弓箭手清除敌人!”
倒在地上的纪晴,见到纪志远如此武勇,才一会的功夫就已是斩杀了六、七名铠甲人。再加上自己也已受伤,本就萌生了退意。现在一见纪国的大队援兵来到,马上对搀扶着自己的头带银边头巾的头领道:“阻杀失败,虎符计划落空,我们速退!”
“是!”那头领答应一声,就大声喊道:“退!”说完,也不管手下的死活,扶着纪晴,就向林中深处遁去。
——
纪志远汇合纪伯等人,却见从纪伯往下所有的人,都是身上带伤,只有自己完好如初,尴尬一笑:“这……大家辛苦了,还好都是外伤,总要比我这内伤来得好些。咦——纪童兄弟呢?”
却见林外行过的大队人马中,响起纪童的声音:“兄长,我在这里!”
感情这纪童,从给纪志远抛过去剑后,就引起了几名铠甲人的注意。见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纪童果断的向着马匹跑去,跨上马就逃出了树林。
直接奔东安城而来,东安城驻军统领纪城,听说武安侯被偷袭,马上就是提兵来解围。
带兵的正是东安城守将纪城,听到武安侯遇袭,马上催促士兵加速前进。
纪伯望了眼身后的亲兵,发现少了近半之人,想来都已是在刚刚的一战中死去。纪伯叹了口气。
纪城望着地上铠甲人的尸体,疑惑的道:“这不是大司马的铠甲人吗?难道他们暗杀武安侯,就这么胆大妄为……”
纪伯微微的点了点头,望向剧城的方向,意味深长的道:“希望君上,能够在庙堂之上能够全身而退,别中了纪海那老贼的道啊!”
“真是胆大的纪海老贼!武安侯,请您下令,我这就带兵去剧城,杀了纪海老贼!”
纪伯却摇了摇头,背负双手走出几步,沉声道:“我想君上,现在应该很安全。虽然我现在不在弥水河军营,但他想只手遮天,却也根本毫无可能。毕竟虎符还在我手,他是调动不了大军。当然,他更会担心我,一旦我们回到剧城……”
纪童好奇的挠头,对身边的纪志远问道:“叔父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
纪志远低头略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由,说道:“其实这原因很简单,既然人家大司马铠甲人,在此阻杀武安侯,定也会去刺杀君上,但是即使刺杀君上成功,自己虎符不在手,也成不了大事!”
前面的纪城听了纪志远的话,转过头来一看是纪志远:“志远,你怎么在这里?而且和武安侯在一起?”
纪伯说道:“这次多亏了纪志远在身边协助我击退贼子,这次老夫来就是要和纪志远一起去东安城,以后东安城城主就是纪志远了,这是君上的赏赐。”
纪城听武安侯如此一说,立马礼拜纪志远说道:“东安城守将纪城拜见纪城主,以后即城主有什么吩咐,末将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纪志远扶起纪城说道:“将军休要如此说,我本就是东安人,以后还请将军多多赐教,共同治理东安城,这样才能不辜负君上和武安侯的一番期望。”
纪伯说道:“纪志远言重了,不要忘记临行前君上所言即可,老夫这次来就是想要来看看东安城,体恤一下民情也是好的。”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众人合力把战死将士掩埋之后,浩浩荡荡向东安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