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少遭变故  天涯仗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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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舟如小叶,自弄木兰桨。惊起鸳鸯飞,有人拍纤掌。“

“谁唱采莲歌,歌与侬相接。珍重同心花,劝侬莫轻折。”

......

一曲采莲,江南一派好风光,水泽广布,舟船星罗棋布般在江湖穿梭。

当地人也喜欢傍水而居,女善纱织兮男善劳作,好一派恬静安详的生活。

秦天就出生在美丽如画的江南。

这日天边微亮,薄雾从湖面升腾而起,把江边湖边的每个农家都披上了白纱帘,伴着清早每家每户飘出来的柴火烟气,美丽恬静而舒适…

“痴儿,随为父去了…“一个咸淡的声音在这清净的茅屋里响起。

“哦,知道了…“一个慵懒的孩子回答却再没有了声息,却是翻身又睡过去了。

“唉,痴儿,为父走了…“一个长须中年男子摇摇头,扛着渔网就走了。

中午时分,阳光把屋前的荒草地都蒸出火苗来了。秦天才打着哈欠伸了懒腰走出家门。按道理秦天的父亲在这个时候早该回来了,却是迟迟没见踪影。秦天也没有多想,挠挠头就到河里洗了个澡凉快凉快的。也是寻思着到到湖岸码头等父亲秦洛华回家一起吃个午饭。

秦天自小没有母亲,每次问起母亲,秦洛华都是沉默以对,眼里却是有几分忧郁,不过以秦天的小孩心性,也觉察不到什么。秦洛华倒是当爹当妈的把秦天拉扯大,媒婆看秦洛华一表人才也有不少上门说亲的,秦洛华通通回绝了。青云镇张家打铁铺的闺女张水莲年方二九,生的很是标致,是附近十里八公认的美人。可这张水莲也是性情中人,一日在湖岸漂洗衣裳,见到了打渔归来的秦洛华就暗生了情愫,说是非秦洛华不嫁。原本嘛,秦洛华没有妻室独自拉扯个孩子也不容易,很好的姻缘嘛。可是秦洛华却反对了,也没什么原因,这可惹得小媳妇张水莲忧郁了,却常常提着个盖着蓝花布的篮子往秦洛华家里跑,还秦大哥秦大哥地叫着。明眼人都知道这姑娘的心思。眼看姑娘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张水莲的爹爹张大锤可忧愁烦恼去了。

却说这一天,秦天在家中迟迟不见父亲回家,心里也是有些小疙瘩,总感觉不安稳,就到父亲泊船的水岸候着。待到中午时分依旧不见父亲的渔船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小秦天很是恼怒,肚子里鼓着气,心里暗暗生气,半天了还不回来肚子都饿扁了,老爹到底怎么了。

百无聊赖,秦天在湖边用石头瓦砾打水漂漂。嗖嗖的一声声,那瓦砾在湖面上荡去,一圈圈的,漂的老远老远。偶有鱼儿因为气温高而在水面吐泡泡,小秦天瞄着这些鱼儿,感觉到他们是否跳出水面,然后挥动瓦砾打过去,真是一个石子一打一个准。不过心地善良的小秦天也没有下杀手,只是一股柔力将跳起的鱼挑开,玩的不亦乐乎

……

艳阳西斜,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秦洛华依旧没有出现,小秦天知道这不寻常了。父亲不可能这么久都不回来的,是不是父亲出了什么事?如此想着,秦天的心里顿时凉梭梭的。一定不是的,可为什么父亲还不回来呢。“老爹,呜呜...”,对于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这个打击太大了,小秦天只能靠哭泣来排解心中的各种酸楚和委屈。

哭累了,秦天倒是冷静了,自小的粗生粗养让小秦天知道哭泣没有任何作用,脊背都贴着肚皮了,饿的头都晕晕乎乎的了,小秦天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太多,当前只想有个肉包子。想起肉包子,小秦天不禁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肚子雷鸣般响起。

“秦天…”,刚到湖边洗衫的张水莲看到落寞的小秦天。秦天正一股子闷气和委屈,谁都不想理会,只顾一路回到家中。“秦天...”,张水莲看到秦天不应又不住地喊秦天,她心里也疑惑,这个时候秦大哥应该打渔归来才对啊,却迟迟不见踪影,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得回去问问爹爹。

.....

小秦天绕到火房在火灰堆里翻了翻,扒出昨晚悄悄埋进去的番薯。想起父亲总是教训自己不要去偷番薯回来烤,突然很想父亲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教训自己,然后泪水就不住地流了,酸楚委屈充满了小秦天的内心。

是夜,张水莲始终放心不下小秦天,心里总觉得不寻常,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就要拉着老爹张大锤一起去看看。张大锤不愿意了,大半夜的来回跑,张水莲很执拗,在软磨硬泡直线张大锤拗不过这闺女,便随了张水莲去秦家走一趟,要不然今晚都要给唠叨个不停了。

“老了,老胳膊看腿的,半夜还被撵出门口,不孝丫头啊”,张大锤嘴里碎碎念,提着个马灯笼。

“爹爹,瞎说什么呢,就跑一趟,心里也安乐些”,张水莲嗔道。

“不还没嫁过去么,就这护着人家。唉,女不耐留哟…咳咳…”张大锤故作幽怨。

“爹,你瞎说什么呢,不理你了,哼…”,张水莲一脸羞涩,狠狠甩了下张大锤的衣角。

“好了好了,乖女儿,我不说了,不说了…哈哈…”

“爹爹,讨厌…以后不给你打酒了…哼…”。

……

大约一个时辰后,父女俩来到秦洛华的土瓦屋前,张大锤一看,见到屋里没有点灯,屋门也关上了就觉得有些不妙了,不由得皱起眉头,说不定秦洛华真出了什么事了。张水莲顿时就心慌了,紧张地往屋里张望,眉头都快皱成一股绳了。张大锤连忙去敲门,希望秦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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