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想法或建议,和平时的他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不是她而已,就连陈思缘都觉得惊讶,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一天的晚上,原本也是他们仨一起在学校里面的饮料店写稿子的,但陈思缘却有事要先行离开一下下,只剩下白雨娜和张浩严两个人了。
“喂,你还想到要怎么写吗?”对于这种东西,白雨娜并不擅长。
“休息一下就会想到了。”他头也不抬的继续玩手机。
“那你休息够了就叫我,我先小睡一下,困死了。”她昨晚几乎没睡,今天又要一大早的爬起来去上课,现在是累垮了,满脑子都装了‘睡觉’这俩字。
几分钟后,张浩严终于从手机里抽身出来,见白雨娜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也不好把她叫醒,便抽起已经摆在桌上许久,被她手臂的一角压着的主持稿,慢慢一点一点的将以前的主持稿改头换面变成今年毕业晚会的主持稿。
完事的陈思缘回来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幅景象——张浩严边吃炸鸡块边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的改主持稿,白雨娜在一旁睡得一动不动的,头发都把整张脸给遮住了,就是不晓得她会不会觉得闷。这看似倒没什么的,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画面了,可心思细腻又眼尖的陈思缘却注意到白雨娜身上披了件薄外套,而且重点是,虽然那件外套是白雨娜的,可外套的披法更像是别人帮她披上去的,而不是自己披上的。
这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除非有人来过,不然帮她披上外套的人就是……
陈思缘收起旺盛的好奇心,坐到他俩对面的椅子上,问张浩严:“主持稿写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雨娜睡很久了吗?”
“从你走之后不久就开始睡了,你说呢?我跟你说,就算你现在抬她拿去卖她也未必会醒来,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吵都不会醒。”
“说什么呢?”倏的,白雨娜醒了,从趴在桌上改成坐直,还伸了个懒腰,“你才是猪咧!无时无刻都在睡觉的猪。”
“我无时无刻睡觉算是猪的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随时随地都能睡觉。”张浩严嬉皮笑脸的反驳回去,趁着白雨娜准备要开口说话时,连忙把还剩的炸鸡块推到她面前。“我记得你刚刚睡觉的时候一直说自己饿,吃吧。”
“谢谢啊。” 白雨娜觉得自己突然间充满了满满的幸福感,她在睡梦中说的话他居然信了,当下就立刻认为他是个值得交的蓝颜知己。
只不过,白雨娜正喜滋滋的拿起一块炸鸡块,沾了点番茄酱,准备咬一口时,张浩严说话了:“我是吃不完才留给你吃的,你不会以为我是特地留给你吃的吧?”
白雨娜就知道他不会真的这么好心,刚刚心里的幸福感很快就‘咻’的被她一脚踢去大西洋了。她估计是睡懵了才会觉得他是个交得过的蓝颜知己,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知道你不会特地留给我吃啦,我又没有这么认为。”
她老大不爽的吃着炸鸡块吃到一半,他突然凑上前,又是一张嬉皮笑脸的样子,问她:“哎哎,刚刚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心动的感觉啊?”
“心动?这是哪一国的玩笑啊?一点都不好笑。谁要是对你心动了,就真的是不幸中的不幸!”
“什么不幸?是幸运!能看中我的美色,那个女生的眼光一定很好。”
“呵呵……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用这种烂招数去勾搭妹子啊,你没被揍就算不错了,还指望人家看上你啊。”
“你还小,不懂事,我不怪你。”
“嗯,我还小。这位怪叔叔年纪应该不轻了,老眼昏花了,连小妹妹都有欺负。”白雨娜拍拍他的肩膀。
……
看着他们相互揶揄对方,在场的陈思缘觉得自己正看着一部戏,即插不了嘴,也发表不了意见。
待他们都把主持稿修改完毕,要离开饮料店的时候,白雨娜“哎”了一声,让已经站起来准备走出去的陈思缘和张浩严都闻声望向她。
“怎么?”
只见白雨娜摸不着头的说:“我的外套什么时候放在椅子上了?我记得我明明把它放到桌子上的。”然后又似自言自语:“算了算了,可能是我自己放到椅子上,忘记了。”
陈思缘别有深意的看了张浩严一眼,而张浩严却哭笑不得。
只是那时候白雨娜自己怎么都没想到,她就是那个自己口中说的,对张浩严心动,不幸中的不幸的人。
***
星期五是上班时间,忙忙碌碌的上班族因为终于迎来一个星期中最后一天的上班时间而感到兴奋,但对于失业人士白雨娜来说,管他是周日还是周末,她都一样能懒洋洋的在家里以各种躺,做各种事,自由自在的度过每一天。
‘嘀嘀滴滴……滴滴滴滴……’手机设定的闹钟响了。
“好了。”白雨娜合上书本,兴致勃勃的关掉闹钟,脚步轻快的走到她家的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她今天兴致突如其来而做的水果果冻。
看着因为各式各样水果而显得色彩缤纷的果冻,她的心情就很好。她从厨房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刀子要把它们切成块状,正准备下手,门铃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