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友嗣飞快的抽动起来,季微安的身体被撞的凌乱的摆动。
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霍友嗣却突然停下来,他感觉一个巨大的肿胀的东西挤在自己的身体里脉脉的跳动,难堪的几乎要死掉。
霍友嗣却没再动下去,他开始摩擦季微安的东西,于是它也有了一点生气,开始活活的跳起来。
季微安在巨痛之中获得了一点安慰,他夹紧了霍友嗣,慢慢的爬上高峰……
“微安……我好喜欢你。”
季微安在朦胧里听见这样一个声音,并不是很真切。
突然却一阵火烧火燎的疼,从肚脐下面传上来,季微安打了个激灵,痛的他弹跳起来,但是高潮却抑制不住,那些东西发了疯的射了出来,滴在他的肚子上,冷。
他打了个哆嗦。
好疼。
一阵肉被烧焦了的味道。
霍友嗣扔掉手里火红的蔷薇钗子,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他射在季微安的液体,都停止了。
季微安打着哆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脐下面,红红的一块烧伤。
霍友嗣吻上他的伤口:“你看,这个蔷薇烙印,很漂亮吧?”
季微安回到府里,天还完全暗着。北方的天在这个时候,还是日短夜长。早晨的风呼呼的吹,冻的直哆嗦的季微安推开门去,倒在地上。
等了一夜的莫少华匆匆跑过来,扶起他,却看见那脖子上的一圈斑斑点点的青紫,微微渗着暗红的血丝。
莫少华暗地骂声畜生。
季微安却白着一张脸,对莫少华吩咐:“给我拿点敷烫伤的药来。”
莫少华张嘴:“主子您哪儿烫了?”
“让你拿你就拿,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季微安吼他。
莫少华急急的站起来去拿药膏,季微安摸索到床上,拉开被子围住瑟瑟发抖的身子。
肚子上,一阵又一阵火烧火燎的疼。季微安吸了口冷气。
莫少华推开门走进来,捧着调好的黑色药膏:“主子,我给你抹。”
“……不了,你放那里吧,我自己来……”季微安冷冷的偏过头。
莫少华却扑通一声跪地上:“您怎么不信任我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有什么事情您都是先让我……”
“……出去吧……我累了,想睡。”
季微安疲倦的挥挥手,打断他,用平淡的声音。
莫少华狼狈的站起来,退几步,把门阖上了。
外面风呼呼的吹,莫少华听见里面一声微微的哽咽,隐隐的传出来。
季微安命不好。
小时候一个算命师傅说的,被季微安的老爹给打了出去。那江湖术士头发枯黄,两鬓斑白,目光涣散,举着一个肮脏的招牌旗子,在季微安面前跳来跳去。他指着抱着蹴鞫发愣的季微安说:“面中带煞,克己克人!”
季微安那时候还小,睁着两只黑溜溜的眼惊慌的往父亲身后躲。季老将军当时听了大怒,召唤几个奴才将那个神神道道的男子暴揍了一顿,赶出家门,才了事。
不过季微安记得很清楚,父亲在事后痛苦的摸着自己的双鬓,两眼含泪:“怕是要苦了你了……”
季微安对这句话印象深刻。
那时侯是在江南,天很暖,可是季微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觉得透心凉,和年纪不相符的透心凉。
季微安被右相请去吃筵席。
江南那地方已经是阳春三月,而北京这里还是寒风割面。季微安下了轿子,虽说是披了貂皮大衣,但仍旧打了个冷战。
“不吉利。”
季微安喃喃的说。莫少华在一边,听的不甚真切。
“季将军,您请。”右相府上的管事留了一把山羊胡,堆着笑将季微安引进去。季微安跨过门槛的时候,各种饭菜早已经上了桌。他尴尬的对右相供了一下手:“微臣来迟了。”
右相呵呵一笑,挥挥手:“哎呀没事没事,来来,小季,快坐下快坐下!”
一个丫鬟带季微安入座。
季微安有点紧张,稍稍的压抑,脸上半僵不僵的笑。莫少华就站在他身侧,恨不能给他揉一揉搓一搓,免得他在这种场合里又闹什么不愉快。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