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微安惨叫。
霍友嗣没做任何前戏,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打,遍直接冲刺进去,活生生的把季微安撕成两半。
季微安疼的直冒冷汗。
“……很疼?……”
霍友嗣慢慢的抽动,可以延长媾和的时间。这具干涩的ròu_tǐ被迫扩张,裂开一道道的口子。
“很疼是不是?”
霍友嗣加快了速度。
季微安被翻了个身,两条软软的腿搭在霍友嗣的肩膀上。
季微安缩着脖子,两只手不知道要攀在什么地方,只能抓着自己的凌乱的半褪的衣服角。
霍友嗣看的笑了,抓起他的指头一根一根的咬,咬的几乎要把他的指甲给撕下来:“微安疼的要碎了……是不是?”
季微安喘着气,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却挤出一滴眼泪来,顺着眼角滑下来。
霍友嗣用指甲盖托起了这滴眼泪。
它就像一个处子一样静谧的躺在他的手上,折射着初夏灿烂的光芒,以及映着季微安青青紫紫布满血痕的,白玉似的脖子。
这场性事持续了一夜。霍友嗣将他抱到床上,压了下去。
季微安因为霍友嗣残暴之后的温柔而陷进接踵而至的高潮里不得脱身。他痛苦不堪的推着他,却越逃越难过。
就像一只晾在岸上被强暴的人鱼。
季微安的两条腿几乎要废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连续的shè_jīng差点要了他的命。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有大病一场的征兆。
他费力的扭过头去,外面的天要亮了。
他撑起身,要回房去,却被霍友嗣一把按下去,疯狂的吻他,甚至咬烂了他的舌头和嘴唇。
第二日,季微安没吃任何东西。
第三日,季微安病的下不了床。
第四日,霍友嗣往死里干他。季微安看见霍友嗣脱衣服的时候,吓的喊莫少华让他来救命,却被扇了一个巴掌,嘴里添了满满的春药。
季微安以为霍友嗣是要用这种方法杀了他。
霍友嗣问,微安,你可真是依赖你那条会说话的狗啊!
吞了过量春药的季微安被逼的哭出来,全身痉挛,红的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
霍友嗣摩擦着季微安的东西,笑,你喜欢莫少华对不对?
季微安的茎体剧烈的弹跳。他有些神智不清。
为什么喜欢莫少华?恩?因为他听话?因为他赞同你?他不反对你?
季微安抓着霍友嗣的手:“别放手……别放手……求求你……啊啊!”
苦苦哀求。
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一点高高在上的满足感是不是?还有认同感……你很缺这个,是不是?恩?微安微安……是不是?
“啊啊……救救我……”季微安摩擦着自己,却因为药物的关系一点也射不出来。“救救……救……”
他颤抖着攀上霍友嗣,语无伦次。
霍友嗣捧住他的红的不正常的脸,笑问:“谁能救你?说,谁能救你?”
季微安扩大了的瞳孔涣散着目光,含混的说着什么,霍友嗣听不真切。
“看清楚了!季微安!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谁才能真正的救你!谁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谁能满足你的yù_wàng!谁才是你的统治者!”
季微安泪流满面,他费力的积聚了一点目光。
“……说,说谁能救你!”霍友嗣逼他。
“…………”季微安哇的一声哭出来,“霍……霍……”
“啊啊!”
季微安抱紧了这个破坏着自己的男人,痛苦的咬破了舌头。
站在门外的莫少华颓废的从墙上滑下去,手心里被自己掐出的伤口,汩汩的冒血。
“江行?”季微安一惊。
“……怎么了?”霍友嗣不咸不淡的问,“这个名字让你很吃惊吗?”
“……不……不是的……”季微安轻轻的说。
“最近这帮反贼猖獗的很,杀了很多朝廷命官,打家劫舍,闹的南方鸡犬不宁的。”霍友嗣拨开季微安的头发,“那个匪首江行还打出个莲花王朝的旗号……实在是大逆不道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