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
晴真和夕照还有其他小官闻讯赶来,不顾一切便要闯进去,被老鸨厉声喝止,道:“都省着点心吧,你们进去了有什么用,那小爷是得罪的起的吗?倒去送死,况且鬼面也并未说什么,你们瞎操什么心啊,都给我回去,别扰了人家的雅兴,我这盈袖楼还想多开几天呢。”
晴真和夕照虽担心,细思老鸨的话也有道理,自己又确实不明情况,或许两人真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不过凡事总愿往好的地方去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就都散了。
这里方邪将鬼面轻轻放在床上,一边解他衣襟,正色道:“我实对你说了吧,你注定要做我的人,因此上这种事倒是多做几次,也好尽快适应,男人和女人其实是一样的,不过习惯的过程长了些,若做多了,你就得着乐趣了。”
鬼面睁大着眼睛,颤着声音道:“方邪,你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你不知羞耻说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连脸都不红一下,天下最厚颜者,也莫过于此了。”
方邪一挑眉道:“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有什么话不能出口的。”说着话,早把一件青灰色长袍脱了下来。
且不说他们在这里春色无边,再说吉祥,趁着四更天,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潜进了桃花轩的院子,因白天都探好了路,因此也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芙蓉院,摸到最里面的绣房,手腕一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来到绣床边,冷冷道:“姑娘,醒醒。”
芙蓉睁开妙目,眼见一名俊秀男子就在身前,自己的脖子上横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不由“啊”的惊叫了一声:“你是谁,要干什么?”
“这你还不清楚吗?”吉祥冷冷的道:“我是来杀你的,虽然爷吩咐过不许留下痕迹,我倒也不想你做个糊涂鬼,这都是你的命不好,凭着你的样貌,找谁不好,非要找那鬼面,以致替自己招来这杀身之祸。”
芙蓉也是冰雪聪明之人,闻言懊恼叫道:“我就说这忙不能帮的,果然应了我的话了。”又朝吉祥讨好笑道:“亏得这位哥哥心好,我才不至于糊里糊涂的冤死。”
事到如今,那芙蓉如何还肯瞒骗下去,把事情原委再详细不过的说了一遍。心道:“悠远啊,你莫要怨我,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还要各自飞呢,况我和你还不是夫妻,再说了,就算我讲义气不出卖你,那方小王子也断断不会放过你啊。因此现在看来,这义气倒是不必讲的。”
吉祥听她如此说,方半信半疑的收了刀子道:“既如此,你和我到盈袖楼找那鬼面当面对证去。”此时天已大亮,芙蓉梳洗了,陪着他往盈袖楼而来。两人却再也没想到,这一去,倒欣赏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17
精致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着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鬼面修长的双腿被固定在方邪腰的两侧,整个身体随着方邪的活塞运动而一顶一顶的颤动着,再看他面上绯红一片,胸膛不住的起伏着,显是在急促的喘息着。
方邪将头埋在鬼面胸前,舌头灵巧的舔弄着那两颗朱红果实,一会儿又抬头拭去鬼面额上的薄汗,关心问道:“可还痛吗?有没有舒服一些?”
鬼面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强忍着后庭仿佛撕裂般的涨痛,咬着牙断断续续道:“何必……惺惺作态……,你……退出去,自然……就不疼了,也就……舒服了。”
方邪嘻嘻一笑,扳过他的脸道:“这可很难了,我正在得趣的时候,不过你若听话的话,倒也容易,只要乖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还是骗我。”
鬼面被说中心事,心中登时惊疑不定,面上却恼火道:“自然……是真的,你……那日不是……也看到了?谁还有……这个闲心……演戏哄你不成?”
方邪悠悠道:“若别人确是这样,你可就不保准了。”一边说着,腰部用力一挺,射了今天的第一次。
鬼面只觉后庭里一片火烫粘腻,气的脸都绿了,却见方邪一把挑起黑密草丛中的分身,沈着脸道:“你不说实话是吗?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这张言不由衷的小嘴便是,你上次不是尝到了射出来的滋味吗?当时还羞愤欲死是吧?也罢,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再尝尝射不出来的滋味。”说到后来,语气越发轻佻下流。
鬼面还未全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见方邪攥住了他的玉茎上下套弄起来,他最怕的便是这一招,上次控制不住自己的丑态还历历在目,一想到今次要重蹈上次的覆辙,心中便一阵惊悸。
只见方邪从床旁的桌上拿过一条缎带,密密缠在已经半勃起的玉茎上,刚刚涌起的快感立时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所代替,鬼面闷哼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
方邪凑近他道:“你信不信,就凭我的手段,也不用让你射,你就得把实情详详细细的告诉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