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的做就是了,时候不早了,我在外面呆不得太久,我先走了。”
该说的该做的都到位了,时间不等人,她还要和村里的人一起回去,不好叫人家都等她的。
温小婉正要走,那老掌柜连忙叫她等一会儿。
就在她一转身之际,老掌柜已经从里屋柜子里,拿出两锭百两的银子和一些散碎的块银,装在大布袋里,呈给温小婉,“也不知司公手头是否方便,这些散碎银子,花费方便些。”
老掌柜极是聪明,关于聂谨言的事,多一句不问,只道塞银子。
这种乡野之地,你就是塞了银票,也没有地方花去。
你在一个年开销在二十两银子左右的小乡村,出示上千两银票,那不是找着挨打咩。
温小婉瞧着银子眼红得很,她在门外那小伙计眼里,可能长着一副仙子的模样,其实她有一颗很败金的心,但她左右一思绪,这钱还是不能拿的。
事后她回到小刑村,与聂谨言说到这事,聂谨言还笑问她为什么不要?
这绝对出乎聂谨言的意料之外了。
聂谨言很清楚温小婉对黄白之物的喜好,要不也不会连着银票都缝到贴身内衣里,这次见着大把银子,竟……竟推了回去,真是不可思议。
“我是想……你叫我送信,那人应是信得过的,但万中有一,万一……”
温小婉并不瞒着,把她那时想的,具都说给聂谨言听,“我若把银子都拿了,他必然猜到你就在这附近,且身上急需钱物,又有之前咱们出事的消息,若是被对你不利的人知道……,凭着这个就能找到咱们的落脚之处,我离开那家票号时,还故意去另外一条街转悠了半晌,进了一家上次讨过水喝的小户,我记得他家是有后门的,我停了一刻钟后,从后门出来,才与村里的人汇合回来的。”
听着温小婉头头是道的分析,聂谨言眉眼里的笑意更深。
自然,温小婉这番做法是极对的,但令聂谨言开心的是温小婉为了他的安全,竟然摒弃了第一本能,扔了那厚厚的银子。他顿觉身心无比的舒畅了。
至于温小婉这招,能不能防得住那起子想要寻他毛病的人,他就不考虑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既然敢把藏身的消息送出去,就是考虑周全了。他到要看看哪个会第一个来,又会来了哪些人?
他伸双臂圈住温小婉,把温小婉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温小婉桃色嫣然的脸颊。
温小婉如长在他心头的一块肉,熨贴又舒服,吻温小婉仿佛吻自己的心口,总是没有一丝阻隔的缠绵温暖。
就在温小婉以为她自己很聪明,可以为聂谨言挡去那些追踪探查之时,事情却如聂谨言所料到的那般发展了。
第一个到来的人是温小婉的死冤家莫绯漾,这到是在聂谨言的料定里了,可第二批来的人竟是靖王爷,却绝对大大出乎聂谨言的意料之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谢谢亲们的支持,回宫的脚步加快了,司公大人绝对不会大公无私,放任小婉自己在外面逍遥的,这个亲们大可放心。他对带绿帽子没有任何兴趣。
2013-10-171421
谢谢呢。
☆、57三花聚顶
在温小婉给聂谨言抓来的那几副温补的药,快要吃完时,莫绯漾以他骚包的个人风格出现在了小刑村里。
这大概距离温小婉上次进县城,有月余了。
这个时候,聂谨言的伤腿,养得七七八八,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行走自由了。
在聂谨言稍稍能自如行走的第二天,他就叫温小婉扶着他,从小刑村的村东走到了村西。
聂谨言如此着急走动的理由,说着很简单,说要亲自感谢一下刑土根的救命之恩,而其实聂谨言在见到刑土根之后,几乎都是温小婉说谢谢话的,他至多很大爷地跟着尾随着点点头罢了。
一个被窝里钻爬了这么久,温小婉还能不知道聂谨言什么心思。
不就是她之前又跑了一趟县城,买了大把汤药回来,一起去的同村人,随意传了传,怕是说聂谨言的病又重了……
最近这段时间,来她这里送东西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这小心眼的,人家给粒酸枣,他非要扔还人家一颗榴梿回去。
经聂谨言这么全村头尾一亮相,第二天来送东西的就剧减到几乎归零。
当然,还有几个心思特别坚强、绝不死心的,被说是站在门口放风、其实像看家犬似的聂谨言生生一个眼神,吓跑了回去。
聂司公的眼神,十步必杀,宫里那些人都抗不住,何况乎这小山村的良善村民呢?
温小婉很无奈,好吃好喝到此结束,以后再想贪嘴,就得卡刑四爷的油水了。
嘛?她的私房钱?靠,她一共就那么点儿,已经搭出去那么多了,她才不要继续再搭下去。
反正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人来接他们了,管他来得是谁,毕竟是管吃管喝的。
人家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这别说穿衣吃饭了,连小命都快搭里了,还有她的私房啊——一想到上次拒绝老掌柜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她的心就滴血。
“你和他们计较什么,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
温小婉捂着滴血的小心肝,觉得聂谨言用过激方式拒绝村民们的热情友好,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是什么身份?”
聂谨言轻轻撩起的长睫,带出的幽深光芒,刺得温小婉心头一缩。
聂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