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身都不动,也好。为什么你那两根手指十分不老实地往她的胸口摸,还摸她的小红枣,这……这简直是太坏了。
每次温小婉这么说,聂谨言还很意味深长地点头,怪不得看着不雅,原来是山沟里发展出来的——他查来温小婉的背景一栏里,温小婉是被卖进黄府的小可怜,爹妈都是出了名的乡野粗人,以卖孩子为生的混蛋。
温小婉接过聂谨言递来的布巾,撩起水来,很尽心地给聂谨言擦着后背。
浴桶很大,聂谨言后背的风景一览无遗。
因着他微微躬着身体,形状优美的两道肩胛骨弧度飞展上扬,流畅顺滑的紧实肌肉绷紧出来的线条,细细地收在乍乍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里,蜜色的肌肤上浮着几粒透明的水珠,像是诱惑人去舔他的糖粒似的。
温小婉吞吞口水,撩开聂谨言没有扎紧,垂落到肩头的一缕黑发,还没等她帮着聂谨言缠到聂谨言头上胡乱扎着的发髻处呢,她就觉得搭在聂谨言肩头的手,被聂谨言一把拉住。
“啊!”
温小婉这一声惊叫,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只可惜有一大半儿,都被浴桶里的洗澡水吞没下去了。
温小婉没有想到聂谨言竟然这么坏,邀请她共浴就直接说好了,用得着把她这么大头冲下地拉进浴桶里吗?
好在这家伙还算有人性,在她的头刚接触过水后,就把她乾坤大挪移地头脚转正了,没叫她呛到水。
即使这样,温小婉依然不爽,挥着她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粉拳头,砸到了聂谨言平坦光滑的胸口处,“你干嘛啊,作死吗?”
聂谨言任她砸着,冷艳高贵地承受,等着温小婉砸完,他才说:“你不是会水吗?这点水算什么?”
温小婉气得头顶冒烟,“这怎么能一样呢?”之前那次叫跳水,这……这叫坠水,好不好?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我们两个一起,”聂谨言把后面的‘共浴’两字,吞了下去。
聂谨言的耳尖也不知是被热气熏得发红,还是因着他们两个共在一个浴桶,贴得太近,而燥热得发红。
除了这两种,绝无第三种,温小婉才不会想聂谨言是因为害羞的呢——这坏家伙都把自己扔进浴桶里来了。
温小婉气闷的时候,聂谨言已经去解她身上的湿衣服了,还很好心地说:“一会儿,我也帮你擦背。”
温小婉很小心地冲他翻了个白眼,擦背什么的,太勾火了。
想着自己刚才给聂谨言擦背的时候,是多么的一本正经,有那种偷吃的想法,也只是在头脑里面,人家到好,很付诸行动。
聂谨言那叫擦背吗?他那么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背划来划去,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好像画圈圈一样,自己从肩到腰,他的手指都摸了个遍好不好。
温小婉稍稍扭一下,聂谨言就会表示抗议,“别动,那地方还没有擦昵。”
聂谨言还好意思说擦,聂谨言早早扔到水里的布巾,当她眼睛瞎,没有看到吗?那布巾已经从后面,飘到她的前面去了。
温小婉深深地以为,聂谨言所谓的擦后背,只是把她的后背当做面团,任由他捏来捏去,好不好?
擦着擦着,还非常不敬业地偷起懒来,搂着自己的腰,抱着自己坐在浴桶里面,怎么也不肯动了。
你要是全身都不动,也好。为什么你那两根手指十分不老实地往她的胸口摸,还摸她的小红枣,这……这简直是太坏了。
☆、084戏出有名
在隆冬时节,还能看到百花齐放、花团锦蔟,温小婉森森觉得她真是太好命了,更‘好命’的还是她深陷在比百花还要怒放的娘娘们中间,有一种很想屎一屎的便秘感。
皇后小薄氏请宫里众位娘娘们,以及郡主公主还有她自己的亲妹妹赏戏,自不会挑到宫中常用的那个露天大戏台里。
这种自虐的事,哪怕被皇宫压榨得几乎变态的女人们,也是做不出来的。
皇后小薄氏在冬子月里举行戏宴,别出心裁地把戏宴的地址,按排到了宫中一处栽种大型果树的暖房里。
这种稀奇的东西,温小婉在前世见得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由于她职业的自由性,她在原先生活在天朝时,都是夏天去北方,冬天在南方的。什么稀奇景没见过。
前世别说农民伯伯扣的大棚了,就说那越来越严重的温室效应,已经快要把整个地球带成巨大的暖室了,连着北方有些地方,都不那么冷了。
像晋安国这种用炭加热,几层过渡,精心栽养的花花草草,温小婉除了觉得眼前一亮,并没有如何的震撼人心,而其他各宫嫔妃以及小主们,却都忍不住发出低呼,连着与温小婉一起的嘉妃,也忍不住赞不绝口。
温小婉并不清楚,这些暖房里伺养出来的花,除了在北方冬季里,瞧着新鲜,它还是身份以及宠爱的象征。
这时就有些妃子小主在旁边念叨着了。
“前段时间,皇上去我哪儿,见我写咏菊的诗,就赏了我一盆金盏菊,我当时还想,这大冬天的,可是哪儿找来这么鲜艳的花儿,原来是这儿啊!”
最近很得宠的,也是新任这批秀女选上来的秀美人,扯着同一宫的一位小主,恰到好处地炫耀着。
温小婉站在嘉妃身边,默默地低头,说到菊花什么的,她只能想到一元钱硬币后面的那朵,好吧,她确实是没有什么浪漫气息的女人,但她确真真实实是位‘性’情中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