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时候,温小婉都是睡得小猪一般的,这天,竟也跟着他一起起来,还上窜下跳地帮他整理衣装,一会儿叫一声‘相公’,甜甜地喵着的样子,像只刚会走路的小花猫。
他问温小婉有什么事,温小婉只是笑,笑完捧着他的脸,或亲左一下,或亲右一下,弄得他心里跟着毛毛的。
聂谨言左右瞧瞧,见着屋里没有人,低声说:“这时候不行,圣上宣我过去,有紧急之事要处理,等我回来……我回来陪你……”
说着,聂谨言长长的眼睫,垂成紧紧的一条线,修长的指,还把到了领口,摁在那里,双颊泛出的火辣,刺激得温小婉快要尖叫出来了。
这股子气息,怎么就那么禁欲呢,温小婉的心里,有一头小兽不停地叫嚣着,叫她快速出手,扒了眼前这像是包装着鲜艳糖果封皮的男人——他一定很甜蜜。
好在聂谨言没有叫人进屋侍候的习惯,一直以来涉及他自己的地方,他都不用人,他这是和温小婉在一起了,才有温小婉能碰他的。
因着聂谨言这良好的习惯,这屋子里,伴随着外面红日渐升,而弥漫出高涨的谷欠望气息,才能避免被人窥见。
温小婉清楚聂谨言是把她的想法想扭了,但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