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只鞋子落到聂谨言的手里,只起了一个作用。
聂谨言只觉得血往上涌,心口百感交集,有口腥热的东西堵到嗓间,好悬涌了出来,他用内力勉强压了下去。
望着前方无尽的路,他知道他不能再追下去了,这么盲目的跑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人家既然打了这样的主意,就不会让他轻松找到的。
聂谨言跌跌撞撞地回了靖王府,却只能回他与温小婉的后院,靖王府的其它两边,哪边也不能去的。
进了卧室之后,聂谨言连床都没有坐,他直接坐到了门口的地上,一向挺拔不屈的脊背,竟弯了弯。
丢了温小婉,聂谨言就像丢了他自己的魂似的,好一会儿头脑都不能运转,所有的镇定,到了真正牵心挂肺的时候,根本不值一提的。
聂谨言的卧室门口,小福子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只是跟着发急。
温小婉被人劫走时,他是亲眼所见的,,想到自己与郡主相交一场,郡主拿他当朋友一样看待,可恨在郡主生死关头,他自己没有半分本事,根本阻止不了。
如今惟一能做的,就是在门口守着自家司公,盼着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