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婉不强求聂谨言,她只是开朗活泼了一点儿,还没有到饥渴难耐那一步。
她假装板着脸地冲聂谨言挥挥手,“困了,回去睡觉。”
总算轮到温小婉趾高气扬一把,可以站到领头的位置,聂谨言跟在她的后面,可惜这状态没有走出去两步远,温小婉又不爽起来,这不是欺负她不认识路吗?
聂谨言见温小婉停下来了,他也跟着停下,微微抬起细长的眼眸,无声地寻问着。
“带路啊,我哪儿找得到。”
温小婉这么扭捏完,聂谨言的额头上,真心垂下几条黑线来。
还是那座偏殿,还是那间偏房,温小婉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复去,聂谨言悄无声息地坐在靠进门口的椅子处安然入定。
许是温小婉翻得太过凶猛了,聂谨言也有些消受不起了,终于肯施舍地睁了眼睛,问她:“睡不着吗?”
温小婉一掀被子,‘腾’地坐起来,“外面念经念得快要四重奏了,我要是睡得着才怪。”
温小婉的听力实在太灵敏了,那么稍稍一点儿的动静,到她这里,都能区分出来若干种来,何况这种密集型攻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