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四爷这里,任何鲜活的东西都没有,一眼望去灰突突的,说不好听,根本不像一户人家,更像一座坟墓。
这种感觉,进了屋里后,更强烈了。
屋内的视线很昏暗,屋外本就是将近黄昏的时段,屋里没有燃灯,仅凭着落日余晖那点光,就连温小婉这种夜视眼,看着都有些往眼上心上蒙尘了。
刑土根更是被门口刚进来的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显些摔到。等站稳,低头细看过去,竟是一个又圆又鼓的酒罐子。
温小婉提鼻一闻,这屋里不只是浮灰燥尘的味道了,那股子比酒味更甚,有点接近于酒糟的味道,刺鼻难忍。
温小婉有一度怀疑她是掉进猪圈了,而且还是个被酒糟当饲料,喂着养大的。
“四爷,四爷,你在吗?”差点被绊了一下子的刑土根,板正了身子,又开始大嗓门地嚷起来。
温小婉之前不理解刑土根为什么扯着脖子喊,这时候她明白了,这要是个酒鬼,你没有这动静,怕是真难招呼醒那人啊。
这土屋子内部结构是分里外屋的,中间一个布帘子隔着,外屋有桌有椅,里屋估计着是卧室,刑土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