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著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接著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两女原本就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宝玉,凤姐儿,可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tōu_huān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可卿,道:“是什么?早该那出来了。”
可卿也道:“难得有婶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条火红红的大软巾来,正是贾蔷前些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宝玉道:”就是这东西么?上次我见姐姐用过的。“
可卿间那软巾虽然色泽鲜艳质地极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是什么?”凤姐儿笑道:“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软巾塞入她股下垫著。
可卿只觉股下平条巾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丰盏茶后,便薰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巾子倒有点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可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yín_shuǐ随出随干,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yīn_jīng好不舒服,道:“上次凤姐姐里边也忽然变成这样,原未是这红巾子作怪哩。”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可卿深处,guī_tóu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条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听说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大约只做了二十几条,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上百样稀罕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chōu_chā,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guī_tóu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婶婶从哪里弄来的?”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怎能跟他们说是贾蔷送的,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
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可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yín_shuǐ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著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边,股下也垫了一角那‘欲焰红罗’,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可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要怎样?”
宝玉一时不明,问:“什么?”
可卿道:“你想卿卿怎样?”
宝玉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可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小魔王,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叔叔。”
可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可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叔叔。”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可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可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婶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著,著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可卿接著,表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可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