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不行不行!”
世荣将她紧紧按住,底下仍奋力攻城,笑道:“姐姐不喜欢我了么?”
白藕痛得几欲晕厥,泪水已在眼眶内打转,她从前阅人虽多,但却不喜此道,后庭从未被开垦过,如何受得了世荣这等凶悍巨物,娇啼道:“不是,只是你……你的宝贝太大,会把姐姐弄死的。”
世荣道:“姐姐这儿着实可爱,且让我试试,若真不行,待会便罢。”此时guī_tóu已经全没,但仍步步艰难。
白藕通体皆麻,心头生出深深惧意,生怕身子当真会被男人的悍物劈成两半,偏偏她又爱煞了背后的小冤家,急得埋枕抽噎,却不再用手推拒。
世荣见她苦不堪言,遂伏下身子贴其背上,两手绕到前边抚揉双峰,又用舌头挑舐女人耳心,他身经百战,采撷过无数后庭娇花,手段自然老练非常,过不多时,已将白藕的苦楚减至最低。
妇人绷紧的娇躯渐渐松软,口中颤啼也慢慢变成呻吟,雪腻的肌肤上浮现大片大片的晕红,虽不均匀,却愈显迷人。
世荣一手塞到下边,中指按住妇人玉蛤上角的嫩蒂轻轻揉慰,在她耳心问:“可好了么?滋味如何?”
白藕娇吟:“不知道!你……你怎么想到玩……玩人家那……那儿的?”
世荣道:“方才在后边,见姐姐那里可爱之极,忽然就想尝一尝了,皇上不曾这样玩你么?”
妇人已有了些美妙滋味,哼哼道:“才没有,他从来不敢弄痛我的。”
世荣心中得意,暗忖:“难怪她这朵菊儿颜色如此之嫩。”抽耸渐渐变急,不时用手去下边的嫩蚌里掏出腻液抹到ròu_bàng上润滑。
白藕只觉浑身皆烫,每被顶到深处,便张嘴哆嗦一下,一边玉股上竟浮起了一片深深的鸡皮疙瘩,与周遭雪滑的肌肤相映成趣。
世荣乜见,手掌轻捋了一下,悄声问:“姐姐怎么这样了?”
妇人双颊如火,娇喘道:“不知被你顶到什么?难受得很。”
世荣知是弄着肠头,古书中美其名之“花肝”,含笑道:“一点都不快活么?”
白藕摇头哼道:“怪死了,象是要解手哩,呜……嗳呀……真的象是要……
要……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还是回……回去前边玩儿去好不好?“
世荣笑道:“可我正觉得快活哩。”双手拿住她两胯,配合着猛烈的冲势,一下下将其玉股按向自己。
白藕娇躯渐又绷紧,只觉股内某处愈来愈硬,仿似便意频频,惶急道:“真的要……要……想那个了,你再不作罢,待会别怪……怪人家弄脏你!”
世荣仍笑道:“尽管唬吧,我这会儿可是什么都不怕的。”又是一下长虹贯日,棒首准准刺在她那润滑如油的肠头上。
妇人大哼一声,几乎就此崩溃,颤啼道:“小魔王,姐姐真的出来了!快停快停!”
世荣笑道:“尽管来吧,只要是姐姐的东西,弟弟都喜欢哩。”他采撷过无数后庭花,心知女人此时绝不会排便,弄至极爽时,那里边便会产出一种东西,古书上有叫做肠油的,有唤做后庭精的,也有美其名曰花膏的,虽没有阴精的滋补功效,却也十分美人,当下并不点破,依然猛插狠刺,连袭妇人的花肝。
白藕口角流涎,浑身香汗淋漓,蓦地美目翻白,娇呼一声,股内花膏已出,热米粥似的包了男儿一茎。
世荣顿觉ròu_bàng发胀,丝丝麻感直透茎心,赶忙暗运玄功锁住精关,guī_tóu紧紧地压住她那滑腻腻的花肝揉刺。
妇人还道自己排了便,想到秽物都弄在男人的身上,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偏又觉得畅美欲绝,“啊呀呀”地娇呼个不住,却始终语不成句:“我……我……
我……“
世荣只是美美的受着,他府中娇姬美妾虽众,却仍喜好娈童俊男,为的便是不时一尝这后庭风味。
白藕大排了一阵,终于稍微缓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快放我起来收拾,脏死了!”
“可我还没出来呢。”世荣不允,又在她股内抽添起来。
妇人央道:“我们收拾了再玩,那……那些东西好脏的。”
世荣见她低声下气软语相求,脸上满是娇羞之色,着实惹人之极,忽道:“你若叫我皇上,便依你的。”
白藕唬了一跳,忙往四周望了望,拍着胸口道:“幸好没有别人,这种话儿也能说着玩么?”
“你不肯,那我也不肯。”世荣坚决道。
白藕娇声道:“叫你亲哥哥好不好?”
那久埋于心底的yù_wàng一旦破土而出,便如大江奔流般无可遏制,世荣执拗道:“不行,只要我说的那个。”
妇人瞧不见底下情形,只感到处黏腻不堪,想来定是污秽无比,实在挨不下去,又瞧了瞧四周,终于道:“好啦好啦,便陪你疯一次,听好了……”她顿了一下,朝男人小声道:“皇上,请放奴家起来好不好?”
世荣浑身一震,不觉痴了。
白藕趁机挣扎起身,原想底下必定狼籍不堪,谁知并未瞧见什么秽物,翻被查看,也只有浆湿之迹,不由好生纳闷。
世荣看她东翻西找,不觉好笑:“你在寻什么?”
白藕晕着脸道:“我方才……方才不是……怎么没有呢?”
世荣忍俊不禁:“没有什么?”他取过汗巾拭抹自己的宝贝,只见guī_tóu茎身微微红肿,心知乃因妇人的花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