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墙较劲,赶紧调头,把车上g哥了。”不该偏听偏信常年周游外国的翟莫莫,她对北京,还没我熟悉呢。现在我要去美国,她没准能带对方向。
“不应该呀,怎么会呢…”翟莫莫边咕哝边倒车。
嘭一声巨响,车尾撞到树上,紧接着,车顶又嘭一声,好象有东西砸下来。
车外黑呼呼的,靠着车灯的光亮,隐隐可以看到路边密实的树木。我和翟莫莫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着问号。“我去看看是什么…”翟莫莫胆儿大太了,推门下车,不一会儿探进头来,痛惜地说道,“是鸟窝,空的。”
“放路边,我们走,快点。”
“等一下,我撞它下来,应该把它放上去。”
我愣了一下,追下车去。翟莫莫没有一点隐患意识,荒郊野外的遇到坏人、sè_láng,那就惨了。
“翟莫莫,你赶紧给我下来,跟我站到一个地平面上!”想吼又不敢大声,到处是黑黝黝的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