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先为祖国的未来作出贡献。”
店主嘻的笑起来,说你们这些家伙......
因为明天的活动主要靠走,是一件相当消耗体力的事情,所以同学们都很自觉的早休息去了,但一时睡不着,不免讨论几句,说上几个小说杂志看到的似真似假的奇闻异事,大家讨论得最热烈的就是苗族有没有“蛊”,最后变成了争讨卫斯理小说中美丽的苗家女为一个浮华世界的变心男人下连心蛊并为他死值不值的——
朱砂没看过这本书,方峥三言两语给她描述了个大概情节,最后问她意见,朱砂说,“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她选择了下连心蛊,本身就存在不相信对方,孤注一掷的可能,所以男人变心,她也就死了。这在我们看来可惜,可是也许她认为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同死囚是件幸福的事呢?不然对方死了,她还活着,对她而言,是一种更大的折磨和痛苦吧?”
“道理是那样,可多可惜啊!卫斯理用了n多篇幅描述苗女如何如何美,美得像仙女,就为了一个变心的臭男人死了,多可惜啊,不要给我啊!我要!”林佩玲义愤填膺的语气,蛋蛋嘲笑她,“小心你女朋友不下蛊弄死你也咬死你!”
林佩玲得瑟:“啊哟,我喜欢!”
“......这种时候还歪楼你们有没有人性!”方峥咬牙。叶莺莺轻声细语地问:“班长,那你愿不愿意为你心爱的人而si啊?”
“我草,你问那么婉转干什么,你直接问她愿不愿意为周秀敏死就行了!”林佩玲快人快语、语出惊人,纵是关了灯,窝在自己的床铺别人看不到,朱砂依然给臊死了,结结巴巴,“我......我......我为什么要......要......”
一直不作声的周秀敏猛地从上铺趴下头来,凶巴巴的吼朱砂,“你不愿意?!”
朱砂急忙解释,“不是啊,我会保护你!”众人哈哈大笑,“班长,你撸老虎尾了!”周秀敏说去你们的你们才是母老虎,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大晚上说什么爱啊情啊死啊的!林佩玲叹气,“周秀敏啊,我们现在可都单着,不像你随时可以钻班长被窝,能不空虚寂寞冷吗?去吧,不要在意我们,我们其实就是空气道具,恩爱的时候小声点就可以了!”把周秀敏也臊脸红了,方峥叹气,说你们这群没人性的,明明讨论那么重要的问题怎么最后变成了秀恩爱,伤不起啊,睡觉睡觉!哦哟私密!
“太君,祝你今晚春梦无边明天腿软走不动!哦哟私密!”
在嬉笑中,大家渐渐沉静下来睡去。周秀敏想着朱砂那句“我会保护你”倒是挺甜蜜的,以至于梦里都是朱砂拉着她走在乡间的小路跟她表决心:秀敏,我会保护你的,我煮了一碗汤,你要不要喝——至于后面的奇怪的不和谐的说话怎么回事,天晓得!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完全光,一行人吃过小旅店提供的早饭,就匆匆忙忙的出发了。车开得并不急,有时候还会停下来以便学生们欣赏某个或优美或奇特的景致、山形、地势。一路看到了安平镇,接下来便是“11路汽车”时间了。
线路昨晚早确定:翻过一座山,到达一个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庄,在那里到达仙女峰,她们主要活动范围在那一带,然后穿过仙女峰到达虎啸镇,参观完着名的“虎啸坪”搭车回旅店。
要爬的山并不高,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倒也不难走。沿途声音不多,除了偶尔几句“啊哟,这风景不错/这是什么花啊”之类的话,大家都“保守元气”的前进着。这时候体质的好坏就显示出来了,爬到半山的时候,有好些人就气喘吁吁了,严重拖累了队伍进度,以至于郑女士十分怒火,发狠命令考古班回去后每人每天五千米,又引得一阵鬼哭狼嚎,到了山顶,但见郁郁苍苍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下山倒快,至少感觉比上山快,众人只感觉仿佛没走多久,就到山脚下了,近了才发现这片郁郁苍苍里,藏着些雅致的吊脚楼,至少在他们眼里挺雅致的——果真是有人的村庄!
虽然只是一山之隔,众人却开始分明的感觉到了“苗族”的特质!有几个村民先发现了他们,叫着些什么——一山只隔,竟然连语言口音也似不同,众人意外之余,都看向了何俊,何俊是他们的翻译,这家伙语言天赋真高真好,来这没两三天,竟然把当地好几种语言学了个七七八八,以至于江远楼不止一次地跟他开玩笑,问他要不要转外语系,外语系好几个教授听说他的才能都跃跃欲试想收他为徒,但何俊同志坚决地表明了自己对考古和探秘的热爱和决心!一日考古,终身考古,生是考古的人,死是考古的鬼!我爱考古,她是我老婆!江远楼无法直视,只好再也不开他玩笑。
何俊上前跟他们交涉,那些人听了,转身跑了一个,不一会,身后跟了一串人回来,众人吓了一跳:要开打?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咬着烟头,缠着头,跟旁边的壮汉说了些什么,壮汉又转达给了何俊,何俊对郑女士说:“他说要看你的身份证明!”
郑女士二话不说的从包里掏出了身份证、教师证、党员证递给了对方,那老汉接过,一张一张的看了,然后还给郑女士,用不大熟练的汉语说,“老师......好的......”郑女士便客客气气的朝对方点头,表达了自己要去仙女山考察的愿望,何俊翻译,不想对方不会说,却是能听的,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