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抛下这句话,池清拿了换洗的衣服快步走进浴室里。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白沫澄瞄了眼池清扔在桌上的书,过了许久才收回视线。如果在这个时候仔细看她,就会发现,白沫澄的眼中,曾经有过一瞬间的欣喜。
“沫澄,感觉怎么样?还会有想吐的感觉吗?”坐在床边,陆蔚来看着白沫澄仍旧苍白的脸色,轻声问道。作为一个医生,患者的情况怎样,她知道的清清楚楚。早在之前为白沫澄动手术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人的身体在这五年来多了不少伤痕,身子骨似乎也大不如前了。
想到白沫澄后背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疤痕,就连长年见惯各种伤痕的陆蔚来都不禁心里一酸。虽然白沫澄的生父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但陆蔚来却从不会迁怒于白沫澄,甚至一直都把对方当做妹妹来看待。
每次见到白沫澄身临险境,为了池清受伤难过。身为局外人,陆蔚来可以看出白沫澄和池清忽略掉的东西。先不说白沫澄对池清的追随,就单说在白沫澄离开这五年,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