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肩膀上的力道消失不见,本来明亮的视线却被阴影挡了去。池清不知道白沫澄要做什么,但她能察觉到,对方应该是在看自己。为弄清白沫澄要做什么,池清并不睁眼,而是继续装睡,没有丝毫反应。
“清...”这时,一声轻唤在耳边响起。不是池清,不是你,不是抱歉,对不起,不好意思的开头。而是单独的一个名字,清。池清记得,从未有人这样叫过自己。而白沫澄对自己的称呼,也从来都没有前缀。
她不敢直呼自己的名字,更不敢叫自己母亲或是妈妈,而自己也不允许她那样叫。白沫澄总是乖顺的跟在自己身后,不是沉默寡言,就是用点头摇头来回答问题。难得一见的开口,都是以道歉或感谢为开头。所以,这是第一次,池清听到白沫澄叫她的名字。
虽然这种并不适合母女之间,但不可否认,她很喜欢这个称呼。
紧接着,那一声声不停的轻唤回荡在耳边,戛然而止之际,取而代之的竟是比呼唤还要轻柔的吻。感到白沫澄柔软的唇瓣落在自己的额头上,鼻尖上,再渐渐往下,落在自己的唇瓣上。池清能够察觉到白沫澄紧张的全身都在颤抖,而自己的心跳,亦是随着她的颤抖而加速,乃至...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