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惯性导致白沫澄下意识的去拽池清的肩膀,可就算池清力气再大,遇到这种突发状况也没办法及时反应过来。当两个人一齐朝地上摔去,在摔倒的前一刻,白沫澄努力把身子展平,让池清摔在自己身上。而结果也和她想的一样,池清安然无恙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没事吧?”身体与冰凉的瓷砖相接触,巨大的冲击力疼得白沫澄连喘气都有些困难。然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仍旧是问池清如何。“没事。”即便遭遇如此窘迫的事,池清的声音还依然冷静自持,可白沫澄却生生听出了几分恼怒的意味。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池清,因为什么都没穿,也就导致对方胸前的部位直接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两颗软物被挤压到变了形状,它们相互并拢,好似刚刚出笼的白馒头,也像是连绵起伏的雪山,婀娜茭白。那中间构成的缝隙深不见底,望不到尽头。只看着,便会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把手伸入其中,窥探究竟的感觉。
发现自己有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白沫澄就赶紧把视线挪开,慌张的把池清扶回到座位上。在安顿好对方之后,她才站起来,开始检查自己的情况。然而,双脚一落地,白沫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