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子到了高潮,只觉得身体嗡的一声紧紧的缩了起来,下身那里飞快的收缩,吐出一波一波的水来。
大胡子抽出了全湿的手,指尖沿着香姐那粘滑的肌肤缓缓向上,最后来到右侧的rǔ_fáng那里,就着这湿润一把攥住了,一下一下的揉搓起来。边揉边道,“香姐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快给我擦擦。”
香姐的脑子一阵阵的反应不过来,只抓着床呻吟道,“怎、怎么擦……”
大胡子大手将rǔ_jiān拉住向上一提,道,“乖乖的挺起这里就可以了。”香姐忍不住叫了一声,捂着脸嗔道,“相公,你好坏!”
大胡子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口,道,“香姐今日流了这样多的水,可是想要相公给你播种了吗?”
香姐给他抓的一派混乱,脑子完全转不过来,只得诚实道,“想了……”
大胡子眸色一暗,猛地拉开了被子下来床,又单手将香姐转了个,将她双腿悬空抱住,让屁股恰好悬出炕沿。
“呀,相公,你,你要做什么?”香姐哪见过大胡子这样的阵势,一下子慌了神。大胡子抱住了香姐的双腿往上一提,将那早已高高扬起的巨龙对准了小洞,猛地进了进去,香姐的话被卡在嗓子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真好听,小香姐,真喜欢你叫……”大胡子嘴里说着这样的淫词秽语,按住了她的小肚子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
“啊呀呀……好……好撑……”因为双腿紧紧的夹着,每次撞击都将紧缩的小洞撑开,香姐哪里受过这样的,一时间双手胡乱的扑腾,失控的叫了出来,哪知道这样直白的叫声却让大胡子热血沸腾的更厉害,他下身一下一下拍打着她,将她小小的身子推挤的一荡一荡,仿佛要飞起来似的。
香姐抓住床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因为太过猛烈,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可直到又被他弄到高潮,大胡子还是没射出来他拉起她的小肚子将她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小肚子,又悬空插了进去,香姐趴在床上已经是娇喘连连,整个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将脸贴在软软的棉被中,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出声。
当大胡子喘息着射出来以后,香姐挣扎着抬起了头,断断续续的说道,“相公、快、把我的腿抬起来……”大胡子给她这样一说有些摸不着头脑,香姐咽了口唾沫,又道,“说是抬起来,容易怀上娃娃。”
大胡子心里一动,嘴上却道,“不让它流出来?”香姐胡乱的点了点头,蹭得被子发出一阵阵声响,大胡子刚刚有些松懈的yù_wàng却因为她的形容又一次高涨起来,将他射给她的东西全都留在体内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道,“媳妇想要,那就再多给你一些。”
说罢将她翻过来,又一次拉高了双腿,香姐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下身就噗的一声被灼热的粗大填满了,满室琼浆在他的捣弄下翻转挤压着她的最深处,她慌忙喊着,“满了……”
大胡子没有拔出来,只是晃动着她的腿,让那粗壮在满壶蜜液中翻转,香姐被他撩拨的哭了出来,挣扎着拉他的手臂让他动动,说自己要给撑死了,大胡子再也不忍,扶住她的小肚子猛烈的抽动起来。
42、一年之计
憋了几天的雨终於淅淅沥沥的光顾了杏林村,推开窗户,整座大山都被笼罩在蒙蒙雨雾之中,浅黄的泥土被如油般珍贵的春雨浸透,慢慢显出了沈稳的黑褐色,蓄积了一冬力气的树木与小草也欢喜的浸润在雨中,大山还没变绿,可已经有绿的前奏缓缓响起了。
“在看什么?”大胡子拿过一件衣服披在香姐身上,学着她探头出去看茫茫的山雨。
香姐嘴角一翘,道,“看咱们家的田地,这种雨过去以后,种子喝饱了水,没多久就能拔出芽来。”
大胡子看着她满面含笑的说着,似乎头一次也有了做庄家汗的成就感,拉过她的手道,“下完雨就出来?我已经等不及看种子发芽了。”香姐闻言忍不住笑道,“不用着急,总得有个几天才能冒出头来的。”
大胡子作势一愁,“这可怎么办,小香姐什么都懂,我这相公却什么都不会。”香姐忙安慰道,“你是头一年种自然不懂,等到明年就会了──上次播种不是学的也挺快吗?”
听她一说大胡子笑道,“播种这件事情倒是做得多。”香姐乍一听没反应过来,过后才呀了一声,伸出小拳头捶大胡子,“还说,昨个儿晚上折腾了那么久,害我这一天都起不了炕。”
大胡子笑道,“那不是更好?反正下雨也出不了门,索性就好好歇两天,待到雨停了可有点忙了。”
香姐点了点头,靠在大胡子肩膀上一一的数道起来,“要给枣红马好好的盖个马厩,现在让它躲在咱家的屋檐下可委屈它了,对了相公,枣红马值多少钱啊?”香姐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大胡子想了想,“多少钱?唔,我看着马膘肥体壮、四蹄有力脚程又快,算起来怎么也得有四五十两吧。”
“四五十两?”香姐一听就直起身子来,眼见就要下炕,“原来那么贵啊,可千万别浇病了,快牵进屋里来吧!”大胡子一听倒乐了,“放心吧,早给它挡得严严实实,再说这春雨下得不算大,冻不到它的。”
“啊,冻不到啊?”香姐这才放心坐下,把大胡子逗得搂着她直乐,香姐脸又红了,拍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