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冰冰谦虚,“什么全福人,你可是折煞我了?”她跟曹孙氏近几年其实也不常走动,其实二人话题不多的,但便是无话也要找几句话,“现下谁不是羡慕你的,便是在皇后面前也是有大大的体面。”
“我能有什么体面,不过是伺候人罢了。”曹孙氏言语中听起来可并不是那么回事。
方冰冰又笑道,“伺候人那也看伺候的是什么人。您这样谦虚可不好。对了,我前些日子与我母亲制了些香露,闻着倒是清新的很。我如今是****带在身边。”她还从自己衣衫下解开小的玉瓶儿递给曹孙氏。
曹孙氏闻起来,这香味不浓郁,但是闻着舒服,越闻越好闻,有种栀子花混合着木樨草的香味,这瓶儿也好看,曹孙氏不由得奇道:“这真的是闻着舒服。你是怎么做的?”
“我娘家先前在临安,以前在闺房都挂用花制的帘子,我这个人怪的很。偏偏闻着浓浓的香味就不舒服,这是用橙子皮混着含羞草做的,可以解乏,闻着也舒服。”这是方冰冰跟孙氏没事的时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