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哪里不一样?”苏然不明白。
“你忌讳别人提起你爸爸吗?”
“当然忌讳!”苏然曾经因为没有妈妈而被很多人嘲笑,所以她很讨厌别人谈论她的家人。
gerry有时候说话太过委婉,以至于苏然一时半会弄不懂他的意思,所以苏然一头雾水的问道,“可这和我们说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区别。”
“你别偷换概念。”苏然对于gerry云里雾里的话不太满意。
“如果你发现你爸的死另有隐情,你会去调查清楚吗?”
“肯定会啊。”苏然脱口而去,随后一愣,瞪rry隐匿在黑暗中的侧脸,“你是说……”
“对,我们怀疑千言当年并不是自杀。”gerry仰后把头靠在椅背上,怔怔的看着上空,光洁的下颌和颈脖拉扯出流畅迷人的线条。
时隔三年多,终于再一次从gerry的口中听到了陈千言的名字。
rry大一岁,是他的邻居,更是他喜欢了很多年追随了很多年的邻居哥哥,gerry之所以会考a大,也完完全全是因为陈千言。
连gerry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他是因为喜欢男人所以才喜欢陈千言,还是因为喜欢陈千言而他是个男人,他的世界里从始至终就只有陈千言一个人。
苏然再没见过比gerry更固执的人了,这大概是他们会成为朋友的原因。
但是在他们大一下学期的时候,陈千言突然跳楼自杀,她们认识的gerry也跟着死了。
自那以后gerry终日颓废,流连于各大酒吧,喝吐是轻的,不喝进医院不算完。
那是他们喝酒喝的最凶的一段时间,苏然甚至觉得,如果不是有她和何月潇看着,gerry可能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gerry的每一步都在滑向深渊,玩的很疯,但好歹没有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
一直到大三上gerry才缓过劲来,慢慢振作起来,开了一间陈千言曾经想开的酒吧,取名l’,意为“爱人”。
自此消停,也不再开心。
现在突然从gerry的口中听到如此颠覆的消息,苏然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有点儿害怕。
“你……”苏然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和理智,“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gerry却不肯再往下说,沉默了两秒只是简单的说道,“等我查清楚了,我再慢慢跟你说。”
“那如果真的如你所想,学长是被人推下楼的,你打算怎么做?”苏然问道。
“当然是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gerry歪头看着苏然略带惊慌的眼睛,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人越货吧?”
gerry轻松的语气让苏然松了一口气,锤了他一下,苏然说,“谁知道你这个疯子会干出些什么事情?”
以他对陈千言的感情,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别担心。”gerry搂着苏然,安慰似的搓了搓她的手臂,清澈如溪水的嗓音温柔而悦耳。
苏然冷哼一声,“老娘才不担心你,我是怕你犯事儿进去了,没人当我的atm机。”
gerry是个低调的富二代,他老爸是南方有名的富商。
“也对,毕竟你现在只是个小助理。”gerry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顺着苏然的话说。
他知道苏然这是在给彼此台阶下。
“对啊,你现在知道你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了吧?可千万不能有事儿。”苏然把手伸到gerry的面前,“你上次说给我那车呢?打车真的烦死了。”
gerry拍了一下苏然的手,“钥匙在我房间里,一会儿给你。”
苏然还想再说什么,却再次瞟到门口的那个人,晃了晃和gerry拉在一起的那只手,“诶,你看那个人是不是flank?”
gerry闻言顺着苏然的视线望过去,顿了一下,“应该是的。”
“他在干嘛?”苏然有些疑惑的问道。
flank东张西望着,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人,往那边走了两步,从他后面走上来一个人,往他口袋里塞了些什么东西。
他停下来和那个人说了两句话,然后两个人就散了。
“谁知道呢。”gerry说,“你什么时候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谁感兴趣了?我恰巧看见。”
gerry放开苏然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似无意的挡住了苏然的视线,对苏然说,“走吧,累了,想睡觉。”
苏然很意外的看了一眼时间,不到十点,“这才几点钟?”
gerry伸手把赖在沙发上的苏然扯起来,拉着往外走,边走边说,“早睡早起身体好。”
苏然回头再k的方向,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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