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勒斯满意的看着在床上痛苦中夹杂着快意的景默,“刚才我说到哪了?”他假意想了一下,“想起来了,你看看现在的你,宁愿压抑着自己也不愿放纵的享受一回,这不就是对自己狠吗?”
景默突然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呵…你这样不过是装腔作势…”霍勒斯依旧好心情,还学会咬文嚼字了。他伸手捏着景默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霍勒斯居高临下的看着景默,“听说,染上这种东西的人伤口会很难好,要不要试试?”
“……”
“那就试试好了。”
景默依然不说话,头垂下来,颓废的不堪一击。
霍勒斯松开手改为捏着手腕,啧啧两声。“你看,这么多针口会被怀疑的,我也是为你着想啊。看那人那么在乎你,要是知道了……呵呵……”
真是想想就兴奋啊!
景默已经想不出词来骂他了。
就在霍勒斯用匕首又划开她身上的一道伤口时,门外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boss!”男人着急的跑了进来,说了一大堆英文。景默听了大意是说,有人闯了进来,目的就是为了她。
景默那颗死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