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连大汉都要依靠和亲来求自保。然而这也造成匈奴士兵平常训练怠慢,很多士兵甚至很久没有出操了。干嘛去了,当然是吃喝玩乐。
孙月想要整顿军纪,可她知道没有个由头谁听你的,何况你还是个汉人。冥思苦想之后孙月上书单于。
“你这个建议非常好,一针见血的指出我们军队里的问题。”单于召见了孙月,“只是你说的这个演习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解释一下。”
于是孙月仔细的把演习如何能激发内部比拼,如何刺激士兵不断进取,最终提升军队整体战斗力等阐释了一番。
“这个主意太好了!”单于兴奋的从坐塌上一跃而起,手舞足蹈道:“这样的方法都能想到,真乃盖世之才也。”
单于把左贤王和右贤王都找了来共同商讨演习的具体安排。右贤王对演习的效果颇有质疑,所以最后单于决定先小规模的搞一次,如果效果好再推广到全军。而演习的对战双方就是孙月与右贤王手下的右大都尉,单于、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则为评判。
左贤王有些放心不下,对孙月说:“那右大都尉呼延托是我军中一等一的勇士,骑射、摔跤在军中是无人能敌啊,你应付得来吗?”
孙月笑言:“两军交战比的是排兵布阵,胜负都在运筹帷幄之中,至于我个人能否打赢他并不重要。
“话虽如此,但那呼延托实在是天生神力,曾经一人擒杀了三条我们漠北最凶悍的苍狼。如果你和他面对面碰上还是要小心啊!”左贤王叮嘱道,“如果你能战胜他,挫挫右贤王的傲气自是最好。”
孙月听了左贤王一番话倒是更想见见这个有三头六臂的呼延托,不过自己这边的确也要当心点。
三日后演习正式在王庭以北的大草原上展开,左右大都尉各领着自己的万余兵马深入草原腹地。十日之内,谁能拿到对方的军印来见单于谁就获胜。所有士兵的枪头都包裹了一层布,凡是被打中的要立刻倒下算是“死尸”了。
这呼延托果然是有几分狡猾,孙月这边的探子很快就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了。孙月估摸着呼延托对地势熟悉,一定是找了一块水草肥美的地方养精蓄锐,等最后再来一次大规模的突袭一举打败自己。好吧,既然你不愿意现身,我只好采取诱敌之计了。
第三日,孙月的军队经过一条河,一问之下居然叫做小月河。孙月想着名字吉利当即决定就在这安营扎寨。
话说另一头呼延托果然是找了一片背风的山坡下躲藏起来,第四日自己这边的探子回报说孙月找不到自己,已经派出了一半的人四处搜寻。呼延托大笑,茫茫漠北大草原,孙月这个笨蛋慢慢找去吧。
第五日第六日探子又回来报,孙月苦于找不到自己已经派了更多人出去,现在孙月的军营只剩下两成的士兵驻守。呼延托觉得时机到了,现在就带着自己的大军过去一举拿下孙月。当然,这军印不能随身戴着,还是留下一千多人专门看守。
第七日,太阳下山后呼延托的军队已经来到小月河边上,对岸就是孙月的军营了。呼延托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为防对方耍诈派了几个人去探查一下孙月是否真的在里面,其余人则下马埋伏着。不一会儿手下报说,亲眼见到孙月正在质问下属怎么这么久都找不到呼延托的行踪。呼延托暗自得意,你这个黄口小儿哪里想到要找的人已经来到你身边了。
呼延托带领军队趟过小月河杀进孙月的军营,乱军之中很多人纷纷变成“死尸”。一番厮打,呼延托闯进了孙月的帐篷,却见她气定神闲的坐在那。
“你总算来了!”孙月看见呼延托竟然有几分笑意。
呼延托怒道:“你已经输了,还在这装模作样。”
“那可未必哦,右大都尉。”孙月高深莫测的说:“你愿不愿意跟我打个赌,等上一炷香的时间,输赢自见分晓。如果我输了,任由大都尉你处置。”
呼延托想了想,这个孙月必定还想等自己的援军回来,只要自己稍作布防就可以把他们挡在外面。主要可以随便处置孙月,这不是右贤王希望的吗,于是答应了下来。
一炷香快烧尽的时候,呼延托的手下闯进帐篷,满脸羞愧的说:“大都尉,我们……输了。”
“什么?”呼延托一把抓住手下的衣领怒喝道:“什么输了,你给我说清楚。”
事实是,孙月很快就得知了呼延托的藏身之处,并且有专人看守军印。于是派出大部队偷偷绕一大圈以包围之势潜伏到呼延托军营四周,而自己则留在军营故作没头苍蝇状。等到呼延托倾巢出动,潜伏的军队就立刻冲进呼延托的军营,轻而易举的拿到军印。
呼延托听完立时喊手下搜寻孙月的军营,务求尽快找到军印。
“慢着,慢着,别费力气了。”孙月伸手拦道:“我的军印早就让副将带走了,他现在在你的军营里呢。”
呼延托被孙月的计谋气得龇牙咧嘴,抽出弯刀就朝孙月砍去。孙月并不愿意与之交手,只是不断的闪躲。
“小心!”一个声音突然喊道。
孙月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转头去看,竟然是念奴娇,她怎么会来这里?
念奴娇向孙月冲过来同时焦急的大声喊着:“刀上有毒。”
孙月一惊,但就在这念头转动之间,呼延托的弯刀已经砍到孙月面前,来不及抵挡。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