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么,带你回酒店?”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带回酒店,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也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
“可是你上次带我来,就是为了脱我的衣服。”
萧明明说的是在美国的那一次,何曾进门之后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宽衣解带。
“都那么久了……”他理了理衣领。
“那为什么今天,你都不敢看我?”她步步紧逼。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并没有说出口。
“你敢回答我吗?”她咄咄逼人。
他的耐心好像被耗到了尽头:“你觉得我喜欢你,所以不敢看你,也不敢上你?”
萧明明挑衅地看着他:“你说呢?”
他整了整领带:“疼了别哭。”
他解开刚才为她在腰间打好的结,明明看上去那么仔细用心的一个活结,用力一拉就全部散开了。
他拉开浴袍,停下手中的动作,问:“要继续?”
她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他为自己宽衣解带,以往向来都是他半强迫她。
她想证明什么,她想看他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