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突破比师兄们走访了多位割肾病人有口供却病效期过死无对证要来得大得多。
纤指轻轻停留在上面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他留言。“你为什么要帮我?”
敲出去之后愣了一分钟她觉得自己很傻难道等他现在看到回复自己么?了一下想关掉页他的回复却跳了出来。
“如果当真有问题事关人命要把它揪出来。”这话像是对她的鼓励。
那纤的人儿浅笑了一下手伸出去缓慢地打字:“我有私心……这个案子我想查因为我也只有一颗肾。”
他依旧是过了很久很久才回复。
“难受么?”
不知为什么她在看到着三个字的时候体味到的不是寻常人下意识的同情不是直接上来就问“怎么弄的”而是近乎痛心彻骨的关切与安慰。
她轻轻地敲字脸上表情淡然如水笑容柔和而温暖:“不难受。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会难受我锻炼淡口味饮食不生病只是每天洗澡的时候会摸到一次有个疤从没敢看是长什么样子。也许到老死也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影响和问题。”
只会一点一点的把心折磨至死。
许久之后他才回复隔着电脑屏幕都似乎能听见对方沙哑的嗓音带着不能言的心疼。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水眸淡淡地盯着那几个字盯了很久觉得心里很温暖觉得无言以对不知道为什么陌生人会比熟悉的人更值得信任。或许是她今天累了或许她耗费精力太多。她想要就此收尾了她问不出什么却也不能贪心地奢求那么多。
“谢谢你听我这些。”这么多年了她从未跟人过的话能云淡风轻地出来也是一种幸福。
半晌他回复。
“我会一直在。”
她笑了手轻轻地关上电脑在桌前安静地坐了好一会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天好像要渐次黑下来了。
晚霞满天明天一定会是个晴天。
下午三点军区分院的总器材室出了事。
霍西那时正跟一个外商坐着喝茶聊天泡着两千多一块的普洱还要忍着外商挑三拣四的口吻接着下属就进来报告出事了。
林亦彤之前一直要进行仪器检测他用一百个借口推得干干净净却不想会在检修时被他们抓个正着。
“他们“百度搜索本书名+听潮阁看最快更新人在医院?”霍西脸色变了。
“是”助理也很焦急“他们已经跟上面检修部的人好了仪器先扣押。”
“我大哥在哪儿?”霍西切齿问道。
“霍首长接完电话就去了医院跟着两个公司的人不过都是新近的人手他把咱们安排给他的都支去做别的了”
“该死……”霍西怒火冲顶起身冲出了们去。
……………………
军区分院。
那仪器被抬出来的时候旁边那个纤细的身影脸色一直略有起伏她这些年握外科手术刀一点都没曾害怕过这样的仪器她却是从心底有些怕的尤其是看着看着的时候那个名叫霍斯然的男人还在旁边。
新型仪器的产地在荷兰跟霍氏有部分的私运生意往来这点她知道。
对照着以往的病人病历抄出数据及翻看检测方法时霍斯然就在一旁坐着静静地看她开口问:“你平时上班孩子都由谁来带?”
她的纤指一停头也不抬想不明白她都已经得那样清楚他为什么还要来关心她的一切?
“我自己带。”她云淡风轻地掀过一页。
霍斯然淡淡支着头不语她在周末傍晚的时候打过几个托幼院的电话他知道而在中国在京都她这个外来人员想要给孩子找个可靠的地方安顿比登天还难。秦家夫妇对她再好都不可能将她孩子的名字挂在自己的户口下。
他沉吟不语深眸里却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