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铐的位置时,黄京看到韩予邈白嫩的皮肤下已经泛出淡淡的血痕,黄京一阵心疼,把浴巾裹在韩予邈身上就跑到客厅,翻出钥匙替韩予邈把手铐打开了。
突然的释放让韩予邈僵直的脊背和酸痛的胳膊一时之间都没有办法适应。韩予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破了一层皮,红红的。她又看黄京,黄京如同被罚站的小朋友,低着头看着光滑的地面。韩予邈向她的方向迈进一步,黄京如同惊慌的小兔子退了一步。
韩予邈停下脚步,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韩予邈的声音如同这潮湿的浴室充满了诱惑。
黄京依旧低着头,她的手里拿着手铐,一晃一晃的。黄京说:“因为你有朋友我不能做第三者。”
韩予邈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正式的解释一下joy的事,韩予邈坏心的问:“你很在意我有别人?”
“相处应该是平等的。”黄京的语气充满了不满。韩予邈点点头,她左手捉住浴巾的对角,右手揉了揉黄京的头发,语气平缓的说:“今天下午你锁了我一下午了,这样是你心中的平等么?”
黄京任由韩予邈像抚摸小狗一样摸着她,她看着韩予邈被水浸泡的白白的脚指,每个指甲上都是好看的枣红色。黄京喜欢枣红色,她觉得这个颜色其实是个很挑剔的颜色,
没有气质的人是衬托不出它的雅致的,一不小心就会使它会沦为庸俗。黄京如此顺理成章的想到韩予邈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如此她心里更加怯了。
韩予邈看到黄京在走神,也没有唤她,只是静静的等着。
黄京被自己心里的胆怯吓得一抖。她抬起头看着韩予邈说:“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会死的很惨的,你知道么?”
“嗯?”韩予邈不懂黄京为什么这么说。
黄京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反正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说完自己就跑出了浴室。房间里传出来一阵手铐撞击在玻璃上的声音,韩予邈出去一看,黄京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个蠕动的茧蛹。
韩予邈钻进被子里,把湿漉漉的浴巾随意的撇在玻璃上,她伸手扳过黄京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
黄京闭着眼睛,韩予邈看到她逃避的样子,放低声音问:“到底为什么?”
黄京闭着眼睛,艰难的措辞,半天才说:“因为我心里还有别人。你身边也有另一个人。我不认为我们这样的组合能长久。如果不能长久,我根本就不会去想开始。”韩予邈听着黄京的话,心里一阵酸涩,如果不能长久,根本就不应该去想开始。韩予邈收回手,平躺在黄京身边,她看着白色的墙壁被蓝色和绿色的灯光交错成一片模糊。
韩予邈的脑袋已经乱成了浆糊。她从来没有主动去向一个人示爱。她明明感觉出来黄京心里多少是有她存在的,也觉得黄京应该是知道joy不是她的朋友的,为什么黄京在面对她的表白时却选择了逃避。韩予邈碰了碰黄京的手背问:“是我的问题么?”
黄京轻轻的翻了一个身,韩予邈的余光看到黄京的t恤泛出一块汗渍。黄京叹口气说:“我去过你的家,看到过你的车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会很累的。韩予邈,并不是有感觉的人就要在一起的,就像我和林术,我们这一生都是对方的彼岸,不好么?不是爱人,就不会有过分的要求,就不会伤害到对方,就不会变成陌生人。”
韩予邈为了黄京的一番话升起5一阵心疼,她不知道黄京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她的年纪,为什么心态如此疲倦。
韩予邈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胸口如同压了一块石头,她努力的吸口气,又吐出来。
“起来洗漱睡觉吧。帮我找件睡衣。我晚上不回去了。”韩予邈推了推黄京。
黄京默默的坐起来,看了一眼韩予邈,韩予邈躺在那里,明亮的眼睛投射在她的身影上,黄京一阵悸动,终究还是撇开视线,从床尾走到玻璃地面上
,给韩予邈找了干净的衣服放在她身边,钻进了浴室。
韩予邈穿好睡衣,走到黄京拿衣服的柜子打算去找一套新的床单被罩换一下,她翻了半天,终于在一个隔断里找到了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沓床单,和一组被罩。蓝色和白色交错在一起,韩予邈看了一眼浴室的木门,轻轻的拿出一套蓝色的床单被罩,默默的走到床边换起来。
黑暗中只有落地床的地方散发着微弱的光,黄京看到韩予邈睡在窗边,留给她的只是脊背。换下来的床品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尾。
黄京走过去,看到一张白色的a4纸上整整齐齐的写着一行字:“黄京,是不是我低的不要了身份,你才会为我释放。如此,我自是不愿勉强自己勉强你。我可以为你当副車,却不愿你用一生去为别人祝愿。”
黄京借着依稀的月光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将它叠的方方正正,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桌前,把它放在了钱包里。
作者有话要说:玩了半宿,酒后码字,没有不顺畅的地方吧。
话说我应该去买点安眠药吃最近失眠严重…
☆、暧昧是个双刃剑
作者有话要说:换手机了,原来写得都在老手机里,没有s和电脑传不出来,新手机连一个软件都没有,刚刚回家装了qq,才把文档传到新手机里,所以晚了!对不起各位!还有《三尺讲台》明天更吧!我困的睁不开眼了都!实在熬不住了!
生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