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自刀口中泊泊流出周同低头看着胸前这个倒翻的‘戒’字心中暗道:看你戒是不戒下次再有此等不情之淫念‘戒’字深入骨缝刀身自来刮骨才好。
刀口恢复的很快或许与元乐师叔的那一瓶‘圣方白骨粉’有些关系。周同将沾满血渍的旧衣埋了换过上衣寻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高头大马试乘了一下白马四蹄捣腾的快四肢身骨强硬算是匹好马于是备好马鞍便出了马场。
来到迎客亭前李祥云不再翻书似乎正在等候“李祥云你可检阅完毕?”“已检查完了完好无损多谢师叔祖耐心等待。”“不用谢可还有其他事情?”
周同此番讲话干脆直接面目更是沉静的很李祥云不觉诧异回道:“再无他事师叔祖可有事吩咐?”“没有好了你去吧。”“是。”
李祥云躬身施礼转身慢慢离开心中反复思索这位少年如何转变的如此之快莫非中了邪?
周同目视李祥云转身走开再看她那婀娜的身材高翘的臀部如看一具凡夫皮囊。果不其然心定则神定神定则气闲我自正气坦荡还能怕了此等诱惑不成。
翻身上了白马回头深深望了望天山我还会来的再来时定让你们高眼看我天池我还是要回去的师父还在后山等着我呢双腿一磕“驾”白马一纵“希律律”地迈起四蹄顺着山道跑开了。
李祥云快步走到下马石旁的一条道来到一处凹地伸手按到一处石壁打开一扇石门从中走出一位白衣老妇。“师父师叔祖经受过了考验一切无误现已离开请师父示下。”
老妇是李祥云的师父“呵呵好你做的很好。代掌门人在山侧你我出外等候吧。”“是。”
两人刚走出几步自一面山后转出三人一个是代掌门人李元彤另一个是执法堂堂主元乐师叔最后一位面目阴沉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白衣老翁。
几人见了礼李元彤笑道:“祥云妮子身上药味儿还在尚琴啊快让她收了吧。”老妇含笑看着李祥云“徒儿收了吧还打开着干什么。”
李祥云面带桃红趴在老妇耳边低声了几句老妇听了呵呵直笑“启禀代掌门师叔祖早就收了只不过祥云丫头不心将瓷瓶儿倒置了‘**荡魄极乐春’洒出了不少所以一时不能祛却。”
李元彤呵呵一笑“哦那就算了我怎么老远就传来了味道。”元乐师叔道:“代掌门师兄这‘**荡魄极乐春’无色无味你能闻得到?”“呵呵你不信?”元乐师叔大头猛摇“我不信虽你武功稍高我一点点但总不能味觉也比我好吧。”
李元彤笑了笑道:“元乐师弟不信的对了呵呵……”岔开话问向李祥云“妮子这次难为你了今后等到你大太师祖回来了一定让他好好奖赏你。”白衣老翁接道:“是元庆师兄竟是出些个邪乎的主义常例考验门内弟子都是拿山下的普通凡人做诱饵这次竟然非要本门女弟子不可。想那周子同血气方刚万一出了漏子怎么办?丫头那子没占你便宜吧?”
李祥云脸一红低声回道:“师叔祖自始至终没有妄动一下。”“哦……”白衣老翁捻须沉吟“那他的表情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有没有些个离谱的话来?”
李祥云不敢就老妇尚琴提徒儿话了就对那白衣老翁道:“元江师叔祖我师父与师叔一师同门我等自是师叔的门人弟子即使师叔有些什么那也是应当应分的。”
“你”白衣老翁微怒“你个辈难道让周子同占了你徒弟的便宜你也愿意?”“愿意”老妇尚琴针分相对“对待自己人我们就是献了身、捐了躯也没什么……”“停住”李元彤喝道:“尚琴身为晚辈怎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和长辈直言相对咱们都是自己人都是天山的人哼快来赔罪”
老妇尚琴倒是直性对白衣老翁施礼道:“晚辈性直请元江师叔祖责罚”“责罚?”白衣老翁还有些转不过弯“怎么责罚?”李元彤笑道:“元江师弟来咱们先问问祥云妮子周子同当时了些什么。”“啊好”
李元彤道:“妮子了就是有什么什么给大家听。”李祥云扶起师父慢慢道:“师叔祖不知道‘**荡魄极乐春’的更不能闻出气味儿来当时话很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脸色有些发红神色一时有些发呆但一直与我以礼相待并没有越雷池一步。后来从马场牵马过来神气更是坚定活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元彤道:“是啊周子同不会知道世上还有像‘**荡魄极乐春’这样的东西因为此物不在东蒙国流传闻到这种诱人的气味儿脸色发红也属正常元江师弟你呢?”
白衣老翁元江道:“正常倒是正常可是他为什么从马场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呢?莫非有人到马场提醒他了?元彤师兄您当时就在马场上方当时的情景一定看的很清楚明白。”李元彤笑了“提醒倒是提醒了只不过提醒他的人是他自己。”“噢何解?”
一件鲜红的上衣在李元彤手中展开“那‘**荡魄极乐春’对任何有正常机能的男人都具有诱惑力周子同也不例外哈哈为了抵御诱惑为了稳定心神周子同在他自己的胸前刻了一个大大的‘戒’字这件让他换下来埋到土里的衣服就是佐证。”
李祥云回想过往心中顿时透亮看着远远的山涧水道暗道:师叔祖非一般人日后定是一方人杰。心中暗暗祈祷祝师叔祖一路平安早日功成返山。
可是早日返山了如何相见?相见又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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