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凝一进门就看张芊宁早就顺着两人共用的那个门爬进了自己家里，坐在吧台上一副贵妇的姿态优雅地喝酒。童凝把外套挂在门口，慢慢踱步到她身边，拿起一个空杯子，张芊宁很有默契地帮她倒酒。

“怎样，约会愉快吗？”张芊宁先开口了。

“很不错。”童凝笑意满满地看着张芊宁那张绷得紧紧的脸。

“我说……你幼稚的游戏可以停止了吧。”

“幼稚？游戏？我不知道你指代的是什么。”

张芊宁瞪她：“别装傻，就是你和陶礼的事情。”

“哦？”童凝看也不看张芊宁，“我和她怎么幼稚怎么游戏了？”

张芊宁瞪她：“你敢说你不是玩玩而已？”

“为什么一定就是玩玩而已？”

“每次都是这样，把我身边的人抢走了你就开心了！你会认真吗？你除了玩玩而已还有什么想法？！”

童凝有些惊讶地看着情绪激动的张芊宁，手里的酒杯就悬在那里，似乎和她本人一起僵住了。

“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听到童凝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伤感，张芊宁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