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加倍的诱惑我,压迫我:“舌头伸出来,爹地就尝尝,不弄花你的胭脂……”
他的脸已经垂到我脸前,笼罩了我所有感官。这世界对我来说已一无他物。我被他迷的失了魂魄,再想不到舞会、他的未婚妻、楼下那好几百人。我的理智被攻破,全线溃败,在他的诱拐下,放任自己落入他的河流。我垂下的睫毛颤抖着,不敢与他对视,慢慢张开涂了胭脂的妖艳小口,颤巍巍的,将自己粉嫩的小舌伸出来。
乌瑟眼中满溢着yù_wàng,看着我小小的舌探出,他眼色一深,搂住我的手猛然用力,头俯下来,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将我的舌吞入口中。
呜……这坏蛋……又骗我……
我的唇舌被他掠夺,热烈、强硬、又带着珍爱与温存。他的舌头探入我口里,卷住我的,让我们身体中最柔软、最敏感隐秘的器官纠缠在一起。我被他的气息控制,完全丧失了主权,像被火龙攫取的chù_nǚ,柔弱无依。我仰高小脸,迎合他的亲吻,在他唇间微喘,任他蹂躏,寒冷与激动狼狈为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吹起一层细细小疙瘩。可我又觉得那么温暖,他的怀抱那么宽阔可靠,他的掌心泛着热度,熨帖我的身体,透过衣物传导给我。多么矛盾啊,我的外壳在他手中,好似薄冰般敏感脆弱,可内里却燃起熊熊烈火,让我下一刻就要蒸发,消失在他的温度中。
我们忘情的亲吻,爱抚,在他未婚妻的舞会上偷情。温柔的月色笼罩而下,可寒冬却不肯体恤我们短暂的私会。冬夜的凛冽从四面八方刺来,无论我们拥抱的多紧也无法躲避。我穿的比他少,脖颈和大片胸口都裸露着,没有一阵就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乌瑟毕竟心疼我,留恋的又吻了我两下,将我从石栏上抱起,回到室内,走到走廊中的软凳上坐下,把我抱在腿上,紧紧搂着,让我回暖。
我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可怜的缩在他的怀抱里发抖,让他实在忍不住喜欢,大手在我身上抚搓,让我能快些暖和起来。他头低下,轻轻对我说:“宝宝,看看爹地,有没有染上胭脂?给爹地擦掉。”
我听话的抬头,在火光下打量他的脸。他唇上果然染了一片我的嫣红,却神奇的没有损伤他的英俊与男子气概,反而更让人心折。我没有带手帕,只好伸出玉白的小手,冰凉的指肚抚摸他柔软的嘴唇,把上面的胭脂抹掉,鲜艳的胭脂沾在我雪葱似的手指上,对比十分妖艳,他便张开口,把我的手指含进,湿润的舔卷。
“啊……不……不行……”
我的身体怎可能受的住他的挑逗,早在刚才就饥渴难耐了,现在手指被他含着,所谓十指连心,他的舔弄直蔓延到我心底,痒的厉害。我想抽回手来,却被他握住。他大手还是热热的,紧握住我冰凉的小手,凑在唇上亲了几下,然后头垂下来,嘴唇又贴在我裸露的颈子和肩膀上。
“不……爹地……停下……”
“乖宝宝,让爹地亲亲……”他不停的吻着我,断断续续的说着:“是爹地不好,不该抱你出去……把我的小宝宝冻坏了,爹地真心疼……”
“不行……啊……不……”
我颤抖的比刚才还厉害了,却不是因为寒冷,体内媚药疯狂汹涌,腿间mì_xué一下下紧抽,丰沛的蜜液淌落出来,滑下大腿,蕴湿了我的衬裙。他的吻从我的耳畔向下,柔软火热,延伸到我袒露的胸口。我高耸的胸脯被胸衣撑起,一半雪嫩的乳团露在宫装领口外,显出傲人的乳沟,他把脸半埋入我的滑腻绵软中,我清晰的感觉到他在我乳间深深呼吸,贪婪吸入我的乳香,呼出的炽热从乳沟冲入我衣服内,直至下腹,在我皮肤上蔓延点火。
我被他撩的简直要疯掉了,内穴又凉又痒,蠕动不停,那么多水顺着大腿往下滑。可我死都不敢在这里与他淫合。这是王宫的走廊,不知何时就会有人经过,而楼下是他未婚妻的舞会,几百人都在等着他们的国王回去。他也明明知道的,却还这么对我,欺负我,真是坏透了。
“呜……爹地坏蛋……欺负人……”
我被他玩的要哭了,大眼睛盈满眼泪,呻吟中也带了泣音,细声的控诉在幽暗的走廊里回荡,居然异常淫靡撩人。他叹口气,恋恋不舍的从我乳中抬起头来,改成细吻我柔软的胸口。
“哪里舍得欺负你。”他边亲边叹息:“疼都疼不够……来,腿张开,爹地摸摸……”
“不……不行……我受不了……”
“听话……”他已经撩起我的裙摆,从下面伸进去。我分明感觉他粗糙火热的大手抚上我的大腿,沿着润滑的皮肤向上,往我的中心探。我慌忙并拢双腿,试图抵御他。此时的我又是羞又是怕。羞的是我现在两腿间一片泥泞,湿的不成样子。怕的是这种状态下再被他直接挑逗那里,我恐怕真的会被淫欲逼疯也说不定。
“爹地不要!出去,求你了……”我盈满了泪,楚楚可怜的求他,却没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