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茗面色有些捉摸不清,不像怒也不像气,他淡淡道:“在下一定竭力厚待小姐,不使小姐感觉后悔。再者,这亲事你我都是皇上钦赐,也不是由得,小姐自己能说嫁,或不嫁的。”
我咬了咬牙,低笑:“你想拿皇命,威胁我吗?”
“霜儿,够了。”父亲在身后低喝。
“又茗不知,小姐连皇命,也要抗吗?”陈又茗字字顿顿道。
这话就立刻严重了,我再有命,也不敢抗旨。甚至埋在我心中的隐秘,我去易园,当初也是隐秘不开口的一种皇命。
我低下了头,牙齿咬的我两腮疼痛,我心底酸痛。
“探花郎,至于这般步步紧逼吗?”院门口,突然就出现一人背手,悠然走来。我抬首看见了他,有些怔忪住。
居然是、篱清墨?
心头骤然发紧,我扶着桌子站定,才能平息压制心中震撼。
陈又茗转身看见,迅速撩起下摆跪倒:“微臣不知宁侯驾到,有失远迎。臣叩见宁侯。”
篱清墨微微摆了一下手:“起来。”
“谢宁侯。”陈又茗这才站起了身。
我一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