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黄双的声音遥遥穿过来:“当时如果不是他处心积虑给太子卖命,把右相什么底盘都交代出去。易园,我们也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我垂着头,隔着一堵墙:“易园这种地方,迟早会曝光,只是在于铲除它的人,是谁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我又听到黄双说道:“谢留欢那个人,他改名换姓住进易园的时候,我们每天用暗影卫,晚上想暗杀他。却都没有成功,晚上看不到他在房间睡觉,反而还被他探听去了许多易园的秘辛。”
“得不偿失,我们总是处于下风。他大概是大夫人心里,最让她觉得痛的那根刺。”黄月幽幽。
谢留欢以前,即便是我在房里伺候他,晚间醒来,也时常看不到他人。我一开始猜他是借机寻找易园的底细去了,想不到那个时候,暗影卫也在暗杀他。
我急躁又炎热,只觉脸上戴着的那张面具下,头一次这么让我难以忍耐。我的脸其实是戴了层面具,我又何尝不知道,舟郎说,这本来就是我的脸,让我不要不适应。我也真的习惯了下来,戴着面具吃饭睡觉,浑无察觉。
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