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的死、残的残、失忆的失忆、半瘫的半瘫,她和在文里出都没出现过的麦苗怎么可能有好结果。何况她还有个脑残的青梅竹马的男性朋友。
看吧,她总是喜欢找许多理由来不去表白,其根本原因就是怕别人会拒绝。可拒绝又怎样?又不会死。
她会回答,心会死。
但任鸽忘记了,麦苗的所谓的男友可出现在她这么强烈的把麦苗亲了、摸了甚至打算交合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不断跳坑同学的包养霸王票让作者君茁壮成长,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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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准备遭受狂风暴雨般的谴责
32第31章
麦苗等着天然气灶上煮着的水滚开泡茶,其实是等着任鸽从后面抱住她,亲她的后颈,用沉重的呼吸舔过她的毛细孔,勾引出连她自己都很陌生的yù_wàng,终归要等出斩钉截铁的那句:“去他妈的男人,不许和别人在一起。和我在一起不是挺好。”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磨蹭的结果却是任鸽干瘪的沉默。这让麦苗心里越来越难过,难道这次又和上次那个吻一样的无疾而终?依旧是她不提,任鸽就当所有事情没发生过?或者给她一个妥善的解释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讨论女女之间的sex以至于擦枪走火的一段插曲,这就是所谓的职业伤害。
她明明给任鸽亲了给她抱了,两情相悦到快烧干继而奋不顾身的付出一切的程度,那个人却当成开始了但可以随便结束的游戏一场。等麦苗听到熟悉的保卫萝卜的音乐响起,她真是很想转过身冲到沙发旁边掐死那个挖金萝卜挖得很起劲的人。
所以麦苗端茶给任鸽的时候特意表现得很冷淡,不过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把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这个动作还是泄漏了她的不满。于麦苗来说做到这点已经很不容易,要不是念着《大悲咒》压制住上扬的怒气,这茶水应该不是在任鸽手上而是在任鸽脸上。她看着任鸽喝了一口茶依旧没什么话,只好望着时钟道:“不早了,你要玩游戏回家玩。”麦苗希望任鸽立刻把手机放下,接近无耻的笑笑说:“我不是就等着你过来玩两人游戏?”各类言情小说不都这么写?好吧,那她能够在羞红脸的状态下最低程度的原谅那个人刚刚一系列让人发指的表现。
“那。。那我回去了。”任鸽表现得像恍然大悟一般站起来,无视于麦苗的声音中的极端不爽,回头对麦苗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那剧本你再琢磨琢磨给我-我会全部上线。初定于下个星期开工。对不起,我打扰太晚,再见。”说完,换了鞋拉开门就蹬蹬蹬的下楼了。
听着任鸽下楼、转弯、脚步声终于离开了这栋老旧的公寓,麦苗才把门重重的摔上。这声音响得让楼下的邻居偷偷把门打开面面相觑后窃窃私语:楼上的这小姑娘是怎么了?在这栋楼里住了那么多年的她干什么都轻手轻脚,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是地球要毁灭的前兆吗?对于这些评论,麦苗当然听不见,她只是如常的把从不待客用的茶杯端回厨房冲洗、擦桌、拖地、直到洗澡时发现一身的吻痕,才莫名其妙的掉下眼泪,擦干,发誓绝对要洗脑自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任鸽并没有飞车回家,然后在私密的需要两层密码才能进的私人网站上写下《记一场没有完成的前戏之内裤没有脱之前是否能兴奋到亚健康的程度》之类的学术论文。她连车都没开走,只是闷坐在车上。一会儿觉得自己对麦苗做得有点过分,再怎么说也不该在半途就装没事发生的下楼,是不是该回去和她坦白自己的所思所想,就算被发好人卡也该虚心接受;一会儿又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麦苗追求者如此英俊潇洒,说不定麦苗就只是把刚刚的那一切当成讨论女女床第之欢后的一次实践活动,要是自己回去和她坦白自己的所思所想,她还会大惊小怪的觉得任鸽这人实在是不够大气。
她来来回回的在车上折腾发动机七八次之后,当麦苗的邻居都扛着太极剑下来站定运气挥舞出行云流水的一套剑法时才迟迟疑疑的把车开走。
于是麦苗提着垃圾袋下楼时,听到了邻居大声附和最近常常又不是小区车辆却堂而皇之的停一夜物管都不管管的抱怨。只是她并不知道在邻居嘴巴里翻飞的那辆杀千刀不要脸的车主正是昨夜仓皇而逃的任鸽。
此役,任鸽和麦苗前戏四十分钟后楼上楼下纠结六个小时,比任鸽穿进的这肉文啰嗦了七千多倍。
到星期一之前,麦苗除了给任鸽发过一个完整版的剧本以外再也没有消息,不管任鸽用什么方法和她联系,都处于不在线的状态。
连正式开拍的星期一,麦苗也没出去,只是发了个微信告诉任鸽自己还有私事要忙,如果剧本要大修,直接手机告知即可。任鸽没法责备也不敢责备麦苗。事实也是这样,不管大电影小电影还是地下电影,也没听过编剧会时时待命的说法。可是听到麦苗不能前来观战的消息,不经意的,任鸽人前人后都多了不少叹息和抓扯头发的动作。只是她本人毫无察觉。
李云弟的小说改变成剧本后被麦苗取名为了《三戒》,意欲为戒贪、戒嗔、戒欲。男男那一组拍摄的时候,李云弟场场都来观战,看到两脱得精光闪闪,橄榄油擦得啵亮啵亮的裸男在绿色帷幕下亲吻、交欢,巨大的电风扇模拟出在阿拉斯加的冰河上的风,吹得两小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