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辣椒水、老虎凳只稍微弱那么一mī_mī的酷刑让任鸽没法逃避也不敢逃避,从张大嘴巴默默嘶吼到痛到全身出汗也就云淡风轻的可以有放空的时间摸一摸一直俯在自己臂弯处的麦苗,麦苗的发丝。毕竟好久没见她,更是好久没和她这么近的接触,这初冬的夜麦苗就像长了锯齿的火炉,让人一阵一阵的疼,却又一阵一阵的覆盖着这越来越冷的气温。
“你干嘛?”麦苗偷偷的抹了抹眼睛,才抬起头看着任鸽。
任鸽还抬起的手僵在原地,老实的讲:“摸一下头发,好久没摸过了。”
“是不是觉着没疼够?”天然呆的威慑力果然惊人。麦苗眼睛一眯,任鸽就全身害怕再加酥麻,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任意妄为的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