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他们说他顾家爱国,将来是位明君;逼于无奈天天蒙头睡觉,他们说他是养精蓄锐,总之他要是想以正常手段出去是不可能了,看来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娘亲,他不要装小孩了!要是再不来接他!他就火啦!可恶的娘亲!责任心掉蚂蚁洞了!可恶可恶!
我拔!使劲拔!“祖宗!你住手!”
群官看着玩闹的父亲,全体忽略皇帝疼的发麻脸色,一致夸到:“小殿下真是可爱,就像皇上当年一样。”
高大的公孙诉闻言,顿时收敛点怒气,大笑着忍耐这个像他的小祖宗。
空零叹口气!只有玩点大点了!都怨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怨恨不争取夺了他就跑的父亲!都给我等着!
――啊切!幻惜揉揉鼻子:“靠!谁说我!活腻歪了。”
是儿、菲儿、康儿、福儿递上一块斯帕让她擦拭,然后继续给她整装。“娘娘选青色吧。”
“随便,看起来很威风就行。”
是儿看看手里的翅膀,无奈的叹口气,就算衣服上什么都不挂单翅膀也很威风了。
“快点!”
“是娘娘!”……
东宫大厅,富丽堂皇的装饰、优雅大方的布局,天下难寻的珍奇,按说它应该得到所有人的瞩目的夸耀,但是今天不用,今天的人们也实在没有心情,平日里太子妃给的月薪就不多,如今见个面还狮子大开口,有门路的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没门路要很久与龙主诀别了。
房间里共摆放了六十把椅子,但有能力到场的不过四十人,用幻想的说法这是筛选,既能显示皇家贵气,也不至于让她在娘家面前没了面子。
赤炎喝着丫鬟试过毒的茶,静静地等待东宫的主人。
慕谣竹的茶是剑儿亲自从幽冥宫带出来的,经过多次事件证明,轻易吃东宫的东西等于自己找死
付染衣的茶水来路更高明,据说是太子用什么素材她就用什么素材,不得不说她想得周到,她想着龙主用的应该万无一失吧。
其他女子也这么想,只是她们用不起,可那就真正的安全吗?就不怕东宫之主兴起之时对龙主下毒吗?她昨天还想着一日欢要倒在哪里呢!
司徒雨昕就老实许多了,幻惜提供什么她吃什么,她比其他人筹码多,比其他人都镇定,亲人何尝不是她敢于找幻惜的理由。
飞天阁:画女为熟睡的儿子擦擦汗,拄着脑袋坐在床沿看着儿子的睡颜,她的身份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父亲是光禄寺沈良博,虽然俸禄可观但也付不起六百两的银子。
看着床上的龙优一,她再次拿起手中的手帕擦擦他额角的汗珠,自言自语道:“肯定是做噩梦了!”
当初她怀龙优一的时候何尝不了解其中的凶险,只是她找了两个替身,让本以为成功的人放松一丝警惕她就极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她不想死,但她更想要个孩子,她明白一个孩子对后院女人来说是致命的,可她保了优一,无论害死了多少人,她都没有错,因为优一是她的孩子,如果优一不傻她也会死吧!吃了她们那么多堕胎药,怎么可能有健全的孩子,但现在看来当初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龙主现在是太子,将来就是帝王,而她拥有皇子,姑且不论是不是智力有问题,但王爷之位是手到擒来。
龙主现在的几个孩子都没有母方的势力,更要命的是她们的母亲都是贱籍。
大皇子龙归一虽失踪数月,但传闻是奉幻惜之命南下查看商务,二皇子龙回一被情殇带走,没有威胁力,四皇子龙回一体弱,足不出户更是铁证,虽然找大夫看过,但好似只有在公众面前露过一次面,还包裹的严严实实。
四个少爷中只有优一有出身,画女轻轻一笑――好像痴傻能治好,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好!不枉她与父亲谋划这么多年,只有等龙主登基,谁都会记起她,看来她的沉默也到尽头了。
丝雨宫:“忧散娘娘,您不去东宫吗?”
忧散抬起头朦胧中好似刚想起有这事:“几时了。”
“回娘娘时间已经过了。”
“哦。”
忧散人如其名,对什么事情也打不起精神来:“那就算了,温儿有来过吗?”
“没有,估计在冷宫陪她娘亲。”
“哦。”
东宫:雾惜、兮惜、徐满金候在东宫之外,瞻仰着这座气势恢宏的建筑,诚惶诚恐的等待召见。
可一个时辰过去了,连个通传的人也没有,他看向劳累的女儿,不禁心里一阵懊悔,如果让她见了幻惜,他一定要问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大厅之内就热闹多了,一家女子和乐融融的谈论彼此的服饰和穿衣心得,赞扬声一致对向主位金装女子,夸赞声此起彼伏。
幻惜笑容可掬的听着,四大分量颇重的女人没一人开口吭声,幻惜也不勉强,谁让人家资本雄厚呢。
“谣竹妹妹,身体可好,前几日听说你偶得风寒,主动不侍寝。”
慕谣竹闻言不禁有点懊恼,她上次单方面拒绝龙主,本想龙主可以有些表示,结果什么都没有,就离开了。一个月见一次的机会平白失去,她不可能不懊恼,这个女人竟然拿出来刺激她:“多谢太子妃关心,太医已经看过,现在好多了。”
付染衣看向她掩着嘴笑:“姐姐真的好点了吗,如果需要再让太医瞧瞧吧。”
“好多了。”
付染衣坐到慕谣竹身侧先羡慕的看着她:“姐姐的身体真好,不想我们,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