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胜王败寇,最主要的是人家龙小共会过日子能吃苦耐劳,还不收家里人的粮食所得税。”
徐幻惜明显感觉背后的手不稳:“呵呵,厉害吧历代君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说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过什么。”
幻惜抚平他的衣襟歪着脑袋看着他,龙潜远也看着她,两人对视意义叵测。
突然龙潜远低下头,嘴角刷过她的唇畔,随即龙潜远目光闪烁的看向一边。
幻惜笑的更开心了,她看眼把头撇开的龙潜远主动踮起脚重新吻上他的唇。
夜依然如此宁静,杨柳微微荡开寂寞无声。幻惜抵着他的胸口轻轻喘息:“这里好冷哦。”“恩。”
“今晚去我那吧。”
……“好吗,反正你也没安排。”
……“好不好吗。”
……幻惜摇着他的手臂玩弄他的十指:“走啦,去我那啦。”幻惜拉着他往外拽,龙潜远好像不想配合。
幻惜踱着脚嘟着嘴摇着他的手臂撒娇:“相公就破例一次还不行吗,相公……相公……”
……“相公……”
“好。”
“啊?”
……芙蓉帐暖几度春宵,烛光摇曳多许柔肠,幻惜趴在龙潜远胸口揪着他的发丝疲惫的入睡了,龙潜远一手揽着她一边皱眉:这算怎么回事?经不住诱惑还是鬼迷心窍。他看看怀里的人冰冷的脸上有点不解,今晚他似乎破例要了她,龙潜远望着窗幔第一次有种想笑的冲动,这好似是他第二次想得到某样东西。
龙潜远收回手试图把她安于枕上,幻惜呻吟一声更加往他身上靠靠继续睡,说实在的龙潜远一点也不习惯有女人趴在他身上,怪怪的还很别扭……
前堂飞烟第六十一章
幻惜按着平日的生物钟柔柔眼,发现身下有个人时吓了一跳:“你……你还不起床?”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床上了。
龙潜远看看她示意她从他身上下来。
幻惜在床上滚两圈又趴他身上:“你不起床吗?”
龙潜远迷惘的望着床顶,冷淡的调调貌似不会变:“今天没事。”
幻惜一听,野狼似的瞄着他:“那我们……”
龙潜远挡住她下移的手:“没需要。”
“考!”幻惜不爽的从他身上滚下来,踢他一脚,抱着被子滚到床角不生气。
“如果你有需要我……”
“不用了!用不起!”
龙潜远点点头,冷然的目光继续看着床顶没有要哄她的意思。
陇墓堡主院:龙倾侍和龙倾折依然站在原地,发梢上的露水还没有滚落。龙倾侍就如一尊雕像面无表情身姿笔直。
龙倾折虽然偶尔晃动但是高手都明白他绝对在最佳出手状态。“大哥,我怎么感觉不到主子的气息。”
龙倾侍也纳闷他从昨晚就无法感觉到主子的存在,但今天是主子闭门不出的最后一天应该不会有事?
“大哥,主子不会出事吧。”
龙倾侍瞪他一眼,他乖乖闭嘴,天下间有几人能伤得了主子,也许真的是他多虑了,唉!管他呢,站着呗!
沙漏换过一面,太阳已经升至头顶,幻惜穿着粉色衣裙独自坐在梳妆台前补妆:“喂,你还不起来!”这男的没事竟然赖床,什么冷酷形象都毁了。
龙潜远当她没出声,以往这个时间他还站在子湖边看水被幻惜拉来东房是意料之外,但这并不影响他历来进行的工作--思考,对他来说躺着和站着没多大关系,既然现在躺着就躺着吧。
幻惜穿好衣服疏好漂亮的小辫子对这镜子摇摇呀!“嘻嘻,返老还童了。”
龙回一捧着书从水幕银帘后露出小脑袋:“娘,你和谁讲话呢。”
“自言自语。”
“哦,娘,孩儿不懂这个问题。”
“拿来我瞧瞧。”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娘,何谓‘以佐其外’?”
幻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满意:“就是催化剂。”
“什么是催化剂?”幻惜缕缕两条长长的辫子,拿出狄寒丝绕在发丝上:“问你爸去。”幻惜冲着镜子里的床道:“大闲人!你帮他解释一下,我忙着呢。”
“好。”
龙回一惊讶的看向不起眼的大床:“父……父亲……他……”父亲竟然在!
“他怕别人知道他赖床不让掀床幔。”
龙回一更本没听幻惜说了什么,重要的是他高大的父亲耶!在床上耶!要教导他功课耶!激动的差点犯病,龙回一无意识的挪到床边,低着脑袋把书颤颤巍巍的递向床里。
幻惜站起来在落地镜前检查整体着装还却什么,她今天的服饰从头到脚都很值钱但又看不出金钱的腐朽,粉色的罗裙是天云坊新出品的丝纱,绘在上面的山水画是用冰海一日醉碾成的墨汁,头顶上梳了两条简单的少女发辫,缀着她最喜欢的狄寒丝,看似简单实则无双。
幻惜满意的点点头戴上米粒大小的粉色耳钉把自己装扮的异常淑女:“回一吃早饭了吗?”
两分钟后没人理她,幻惜回头看去,龙回一像个杀人犯似的隔着床幔等法官判死刑。
她摇摇头蹦出去找吃的,一排丫头从她面前经过齐声道:“主母早安。”
“安。”
是儿端着水,惊讶的看着她:“主母,这么早你去哪?”她家主母平日都睡到下午,怎么现在才中午就起来。
“弄点吃的。”
“您喊奴婢一声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