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烟,海色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她也该为自己和女儿打算一下,这样的男人,已经不配做她女儿的爸爸,女儿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或多或少会受到那个男人的影响。
回到病房,看到张刀刀已经醒了,护士在给她拔针。等着护士出去了,海色说道:“刀刀,医生说你没什么大问题,但要好好养着,你现在是打算住这里观察一晚,还是回家?”
“回家吧,医院住不惯。”张刀刀看着海色平静的脸,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什么都看不出。
“那好,我们回去吧。”海色小心的扶起张刀刀,缓缓地朝医院门口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海色一手开车,一手被张刀刀握着。
“我送你上去吧。”海色将张刀刀送到楼下,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上楼。
“没事,医生不是说了养几天就好的,你也别担心了,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的。”张刀刀说道,不是不想让海色送上楼,只是她从不往家带女人,她早和自己约定过,若是哪天带着女人回去,那么这个女人,会陪她一生。显然以她和海色现在的关系,并不适合带海色回家。
“那好,你自己上去小心些,这几天少活动,也别洗澡了,多躺躺,让你爸妈给你做些补身体的东西,知道吗?”
“嗯,知道了。”张刀刀说道,“那个,今天的事。。。你也别放心上。。。那个我。。。那个。。。”张刀刀不知道要怎么说,虽然她今天表白了,情感上非常想和海色在一起,但理智告诉她这是错误的。
看着张刀刀纠结的表情,海色也明白张刀刀的意思。她是对的,而且,自己也没准备好。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上去早些睡吧。”海色温柔地道。
“嗯,晚安。”
“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用普通话好好念一下,你会发现你突然会说四川话了。
——致五一小长假
小平和主席散步。
小平:租西,四介桑最同库地是洒子四琴喽?
主席:桑班!
小平:莫友比择更同库地了?!
主席深吸了一口烟,凝视前方:甲板!
小平又问:有崽同库地吗?!
主席急了,双目一瞪,把烟袋一摔:练桑其天班!
☆、相亲
张刀刀歪坐在办公室的位子上,吹着空调,看着外面毒辣的阳光,整个人懒洋洋的。她讨厌夏天,白天热得没法出门,晚上蚊子多。
“张刀刀,我悲催地进入了工作倦怠期,你说咋办?”陈丽娇透过电脑,看着坐得没点人样的张刀刀,有气无力的说着。
“倦怠?苦逼高三老师有资格倦怠,你看看我的腰,苦逼高三老师连生病的资格都没有,谁管你的心理健康。”张刀刀手撑着腰,对着陈丽娇说道。今天早上她和领导请假,腰伤了得在家养,可惜我党早已染上了资本主义作风,剥削那是没商量的。
没张刀刀带班,学校实在不放心,张刀刀只是伤了腰,就算她残了,学校也觉得只要她在学校里坐阵,实验班的那群刺头就会安份所己。
陈丽娇起身给张刀刀加水,做老师的每天都要喝很多水,可张刀刀喝水像牛一样,一个人喝一桶水也用不了三天,加水事小,上厕所事大,她想着自己得给张刀刀把屎把尿一个月,就觉得人生无限黑暗。
陈丽娇是张刀刀同学院低一届的学妹,张刀刀所在学院是一个很独特的存在,只收取当届所招学生的前5,一年也就百来人,全部按硕士研究生的模式培养,还每学期都得分流掉四人,四年下来能毕业的就几十号人,能在那种竞争环境里存活下来的真心不容易。
张刀刀在大学时就照顾陈丽娇,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张刀刀是颜控,对漂亮妹子一向愿意乐于助力,且不说陈丽娇与她还是老乡。
张刀刀在学生会做部长时,就带着陈丽娇,什么都教,也不怕妹子扒墙角,在已初显官僚作风的学生会里,这种对待新人的态度很是难得。
陈丽娇也算可造之材,第一年跟着张刀刀风里来雨里去的打下手,也不叫苦叫累,张刀刀人懒,大方向把握了就把具体的事都丢给陈丽娇,每次陈丽娇啥也不说,只知道想办法把事干好,所以能力提升得很快。后来张刀刀升了学生会副主席,就把位子让给了陈丽娇。两人互相扶持,在学生会里也算杀出了一条血路。
大学毕业,陈丽娇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一中,又成了张刀刀的小师妹,陈丽娇在见到张刀刀时,哭得死去活来,因为张刀刀走了以后,许多担子就压她身上了,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不是她这派的,打压得厉害,陈丽娇最后一年撑得很辛苦。当时的陈丽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鼻涕眼泪全往张刀刀衣服上蹭,全然不管周围的学生和老师异样的眼光。
而张刀刀一点也不嫌弃,只是宠溺的拍着陈丽娇的肩膀,等她哭完给她擦眼泪,带着她去吃饭,然后像大学时那样把学校里的那些隐性规则都教给了她,然后慢慢的与陈丽娇一起成长,独挡一面。
现在,张刀刀带高三,拉把着陈丽娇也上高三,当然陈丽娇的教学水平是毋庸置疑的,不然学校领导不会给机会。她们两个感情这几年下来,真是比亲姐妹还亲,最奇怪的是她们两从来没看对过眼,就是没感觉啊。
无聊的点开一直东张西望的小企鹅,拉出闪动了一个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