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累成这样了,就不能心思干净点。”
“我就是想你了,我就是想闹你,而我也只是想闹你一个人,不成么?”张刀刀蹭着海色的手说道。
海色觉得此时的张刀刀,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像孩子一样的眷恋着自己,这样的感觉真是狠不下心来。
“别闹了,洗洗早点睡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好吗?”海色安慰着说道。
“嗯,可我累得都不想动了,要不你帮我洗吧。”张刀刀无比坦然的要求。
这货一向没什么羞耻心,以前常去公共浴室里蒸桑拿搓背按摩,真是没愧对她血管里流的世家的血,天生被人伺候的命。她曾经有那么很短的一段时间比较羞涩在海色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当然这个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短得连海色都没怎么发现。
这个要求又让海色羞红了脸,但看着疲惫靠在浴缸壁上坐都坐不住的张刀刀,她也没什么其他办法,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这人是自己选的,那后果就得自己承担。
全当是把张刀刀当成霖霖,海色忙活了老长一段时间,才把这人洗刷得干干净净。自己随便清洗了一下,两人一起回了卧室。
海色看到张刀刀倒头就睡,忙把人拉起来,给她吹头发。张刀刀的头发很软,手感很好,短发在指尖舞动,海色看着已经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张刀刀,笑容就爬上了脸颊。
周末的清晨是这样的美好,没有烦人的叫起铃声,没有纠结的赖床行为,有的,是睡到自然醒的幸福,以及枕边人的发香。
张刀刀闭着眼向边上摸索,发现了目标物,便把人搂进了怀里,右手寻找到自己最喜爱的高峰,胡乱揉捏了几下,又睡过去了。
张刀刀与海色两人,似乎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睡的,所以就算在睡前两人是搂在一起的,睡梦里也总会分开,一人一边,各自睡觉。当然,一旦两人之中一人醒了,都会打破这一传统,张刀刀会很霸道地把海色搂着怀里,而海色则会贴着张刀刀的背搂着她的腰。
海色早已习惯了张刀刀早醒时的这一行为,伸手盖在张刀刀在自己胸口的手上,也睡了过去。
两人再次醒来,已日上三竿,若不是肚子太饿了,估计能睡一整天,都太累了。
“中午想吃什么?”张刀刀在海色耳边呢喃。
“随便,你简单弄点就成了。”海色回应了张刀刀的午安吻,翻个身又睡了。
张刀刀自然知道这两天海色也是累坏了,昨晚还折腾着给她洗香香,能多睡一会儿就让她多睡一会儿,便自己起床洗淑去厨房做午饭。
睡了一晚的张刀刀早已经恢复精力,这就是年轻人的本钱。她在冰箱里拿了一些鸡块出来,一边在灶上煮粥,一边把鸡肉撕成细条装放入粥里,待一切准备妥当,便打了小火慢慢熬着,然后去了浴室将两人的衣服放入洗衣机里,按下按钮后,回身去了客厅整理房间。
海色起床后,看到的是整整齐齐的家,还有,张刀刀在阳台上晒衣服的身影。
秋天的阳光并不是很热烈,柔和的洒在张刀刀的身上,将她修长的身体镀上一层光亮。张刀刀晒衣服的表情很认真,动作一丝不苟,似乎晾衣服是件很重要的事似的。
海色不禁莞尔,不发脾气的张刀刀怎么看都是可爱的,走过去搂着张刀刀的腰靠在她背上。
张刀刀把衣服都晾好了,回身亲了海色一下,说道:“饿了吧,我做了鸡丝粥,去吃点儿。”
“好。”
海色随了张刀刀去了餐厅,小两口儿一起张罗着午饭,吃得甜甜蜜蜜。饭后,张刀刀泡了茶在客厅里看电视,海色则去洗碗。
家里的家务基本都是海色在做,还好张刀刀家电准备齐全,而且每周清洁阿姨上来打扫两次,家里平时不是上班就是上学,也没什么重活儿,海色一个人做也不觉得累。
当然了,张刀刀有时也会做顿饭什么的,只是别指望她洗碗了,她最不耐烦两件事,吃过饭洗碗,洗过澡洗衣服。明明前者是那么让人开心幸福的事,可后者却让人不得不从美丽的梦境里醒来。
待海色收拾好,便看到张刀刀眼光炯炯得盯着自己。海色自然明白这代表了什么,若她不妥协,估计两人之间的战争马上会被重启。
昨天海色就已经决定要告诉张刀刀,既然如此,也不打算吊她胃口,直接把柯成明给她的公文袋扔给张刀刀。
张刀刀狐疑得拿着公文袋,打开发现全是她与海色亲密的照片,有在酒吧的,有在街上的,有在公园的,甚至还有在家楼下的。张刀刀越看,心里的疑问就越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色看着张刀刀疑惑的眼神,淡淡地说道:“这事我可以说,但你一定要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能发火,不能冲动,行吗?”
“嗯!”张刀刀点头同意。
“那天在法院协议的时候,沈志飞把照片拿出来,以咱俩的关系作要胁,要与我争霖霖的抚养权。”
“他找人跟踪我们?”张刀刀没有海色想象的那种气愤,就事论事的提问。
其实海色与张刀刀在一起的时间太短,再加上谈源的事对她影响太大,一直认为张刀刀遇事比较冲动,做事不计后果。其实她并不清楚,虽然张刀刀脾气不好,平时胡闹起来也比较发偏,但真遇到大事,反而是冷静清醒的,也许这也是学理的人的一种特质。
“不是,有人拍了寄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