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逍打了个寒战,喝人血,而且是要喝自己的血,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当下计定,三人偷偷潜入拜月教后山圣地先取了血毒草,然后仇岩带着她俩到了山顶,傅岩逍完全吸收药力后,也不多说,从仇岩那里取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两人虽是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但逼于形势,还是每人喝了酒杯一般大小的一杯血。封悔殊用随身带着银颈细瓶装了约一杯血的量,扎好伤口。语气里满是兴奋与紧张地道,“你从这里先下山,那毒虽解,但也还会有些残余,你从这里一路全速跑下去不要停,发一身汗让那毒的残余随着排出来,到你们寄放马的人家里等着,我们救了人出来就立刻赶过去,要连夜离开。”
傅岩逍想了一想,“你们按理至少会比我晚一个时辰,连夜离开怕是也容易让那查出蛛丝马迹来,我到了之后,喂了马,往前走一段,仇岩,我会在来时我们歇脚的那处地方等你们。”
仇岩习惯性地点头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