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终日带着面具,从不脱下,因此无法得知此人容貌及其身份。”
“果然是神秘人呀!哈哈哈……兵不厌诈最简单的兵法都不懂么?那就等本帅亲自揭开你的真面目,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再把这叛国贼给碎尸万断,哼!”
“那现在我们要趁他们还没调整好马上攻城吗?”另一将军提出。
“不!这是他们最后的城池,本身防卫已很强,现在提前收到我们的战帖,对我们的能力有了戒心,一定会加重防卫和重布阵营。趁着他们手忙脚乱的这段时间,就让我们的将士们稍作休息,养精蓄锐,然后一口气就把敌人攻下!”天纳瞇起眼睛,眼神充满杀气,气场之大令在场的众人皆不寒而栗“传令下去,让伙头军炮制一顿大餐令大家都补充体能!我们是凯旋而归去见家人,还是魂断沙场,就看看大家的斗心了!”
有了元帥的命令,伙头大军便把一路上给收集回来敌营中受重伤的战马给屠了,做出一道道美味的菜式。
另一边厢,南国白玉城内却人心惶惶。
“你不是说十分了解清楚敌方元帅的作战模式吗?你看看现在,人家都攻到我们的家门口了!”妩媚至极的女子目露凶光的盯着坐在对面戴着面具的人。
“是的,这的确完全不符合他一向的作风,怎么会这样呢?稍安勿燥,容我想想!”面具人不慌不忙,歪一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形势图。
“哼!真不明父皇怎么就那么信你这敌国的叛国贼!我跟你说,不管用何方法,那元帅,我要定了,一定要留活口!”女子站了起来用力拍了下桌子,对神秘人下完命令后便转身离去,独留那人靜靜地盯着形势图!
螳螂捕蝉
昊昕国皇城,惇亲王府内的情境……
“什么?有这回事?”惇亲王大吃一惊,急着追问“那现在是何状况?”
“当天的杀手全军复没,御龙元帅的军师小宝替元帅挡了一刀,随后被文副帅及小湃军医救回。回报说现在天纳的大军已攻到白玉城之下,但并没有剩势而入攻入城,而是在城外十五里扎营。”惇亲王府的管家并没受惇亲王的情绪影响,依旧平稳冷静地禀报。
“可恶!我就不信这死犊子每次都那么命大!去跟他说,让他无论如何都要送这死犊子去见阎王爷。”惇亲王怒极将案枱上所有的东西皆扫掉,双眼满怖血丝。
“可是王爷,刚才他在密函里不是说了南蛮子的公主要活擒元帅吗?这……万一把对方给惹怒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呢!”管家看自家王爷发怒失常,恐此冲动之举令其日后后悔莫及。
“那南蛮子,管她那么多干嘛?战场上的事那有那么准确的,到时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了啦!等他们斗到两败俱伤,本王再出兵把两者都收了,推翻那老头子,到时候本王就是一国之主,坐拥两国之地。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惇亲王仰天长笑“本王是皇帝,比本王的父亲是皇帝更强。”
管家顿时明白惇亲王的目的,原本他只以为王爷为了铲除对皇位有威胁之人,没想到王爷竟有如此大的野心“王爷英明,奴才马上去办!”
“记得,要跟玉竹说清楚此次目的,是要两败俱伤,凡对我方有威胁之人,杀!”惇亲王脸上露上凶狠狰狞之相,即使跟其相处二十余年的管家亦受惊吓。
“啊……啊……够了,纳儿,不要了!啊……嗯……嗯……纳儿,不,不,不要了!嗯呀……”小湃被酒气熏天的天纳压着,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扭动下(身)配合着,双手紧抱着天纳的身躯。
被将军们灌醉了的天纳,一回来便已要了小湃无数次,小湃根本无法反抗,无奈並快乐着。
“湃……湃……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湃,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你已经要了我很多次了!呀!……轻点、轻点……”小湃轻咬着下唇,努力地压制着冲口欲出的羞耻之声。
“嗯……嗯……嗯……”天纳喘息之声不断,抱着小湃奋力地快速进出,直至再次将小湃推送上高峰才平息下来,但依然无法安抚内心那股无由来的不安。
“小疯子!”小湃看着累趴睡在自己身上的天纳,狠狠地掐住她的脸,却见那人只是眉头绉起忍着痛任由自己发泄也不反抗,一颗心便软了下来,心疼的轻抚着她的脸,下床披起外袍,弄干手拍替她拭掉汗水,再送上幽香的一吻。
“湃……你是我的!……湃是我的!……”已进入梦乡的天纳仍絮絮念着梦话,活像小孩似的,早已绉成川字的眉心显现出她内心的不安。
本是潜来打算偷袭而躲于案枱之下的公孙颜,却无意中遇上这场惊艳的春宫图。
虽有屏风挡着使公孙颜不至于观看全程,但却挡不住床上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和娇吟,而且还一次又一次地不休止。公孙颜耳听着自己喜欢的人在床上跟别的女人温存,早已被气得脸容扭曲,七孔生烟,只是难以发作,心底里倒真想见一见是怎样的女子能令这大冰块如斯的欲求不满。
公孙颜不知道的是,李天纳哪里是大冰块,那只是面对外人时对自己的保护而已。
小湃替自己和天纳清洁后便让她躺好,盖好被子便在天纳的怀内找个舒适的位罝入睡,许是体力透支得历害,完全没有发现帐篷之内竟然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三人便在此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