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如此。解忧你也真是的,不早说,我差点连你也想打了。”花某人阴笑道。
龙皇之子在流了一头冷汗的同时,保持住他可爱的笑容道:“呵!我就说是一场误会啦!”
说完之后,解忧腋下夹着秋实一溜烟的跑不见了。
“这小子?”花醉流失笑,身边的湄儿却拉拉她的衣角道:“小花,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个人像听谛啊!”
街上显然还有一堆男子看着花醉流的“娘子”流口水,她一一狠瞪过去,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她不疼不痒的轻道:“那里像了,听谛有那个家伙‘热情奔放’吗?”最后‘热情奔放’四个字,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上去她恨不得把楚行烈咬几口才好。
湄儿没管她,自顾自说道:“奇怪了,一看到他旁若无人的样子,就想起谛了。对了,谛,几时回来呀,她都出门大半个月了。小花,喂!死小花,你又在干什么?”
她叫了几声了,花醉流都没有理她,她抬头一看,就快气疯了,小花居然和街上一个女子当众的眉目传情起来。
“去死啦!”湄儿气极了,顺手拆了一旁店家的门廊柱,狠狠的把花醉流敲飞了,吼道“死家伙,今天晚上睡宫门前的玉石板,不要回来了。”
远在无知山庄的红衣,看到天边飞过一颗流星,嘴边挂起一抹轻不可见的弯弧。
“母亲,母亲。”解忧从无知山庄的门口就开始大喊大叫了,一路颠簸过来,还被解忧当沙袋的秋实,都快吐了,好不容易见到红衣阿姨,国师大人也在旁边,他刚想说话,又被解忧一把捂住嘴巴。
“母亲,娘亲回来了吗?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强得不像话的人,她要到我们无知山庄来,万一她惹事,没有人制得住她啊!”解忧知道母亲有办法叫回娘亲,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去叫上天界的那两位,地府的那一位。
问他想做什么?废话,难得小花姨不在,又有打架可以看,他这时不开赌局,什么时候开啊!
他那富可敌国就是这么来的啊!
红衣扬眉轻笑道:“现在叫你娘亲回来可能来不及了,你说的那个人已经到了。”
再场的人都耳力惊人,畔儿就听见有人在庄外揪住路人问,“呵!呵!请问一下无知山庄在那里,我好像在人生旅途上迷路了。”
畔儿傻了眼,有人会路痴到这种地步吗?都在庄门口了,还在问路怎么走。这个人是不是个大笨蛋啊!
很快的,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当一个论英俊不输风,论气势不输她师傅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所做的事跟外面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天下有把破布都穿得这么好看的人吗?
解忧和秋实两个人变成了地府无常二君,解忧脸黑如锅底,秋实脸白如梨花。
楚行烈站定了,笑着看着他们道:“不好意思!……”
“我在人生旅途上迷路了。”接她的话人是红衣,红衫美人轻笑道:“师傅,你每次迟到都说这句话,难道就不能换一个借口吗?”
楚行烈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道:“嘿!我的七夜好徒儿,你每次见到我都是这句话,你难道就不能换一句话教训我。”
红衣挑眉冷冷道:“我的行烈好师傅,这次你迟到未免迟得太久,我们算起来,一千多年没有见了。你不觉得我的样子变了吗?”
楚行烈状似认真的打量了红衣一会儿,状似认真道:“是变了,变幸福了,笑容也多了。是那个美人掳获了我好徒弟的心啊!”
红衣被她的话逗得不禁轻笑,两个人再对看一眼,看到对方时,又爆出一阵爽朗愉快的笑声。
这是怎么回事?
解忧有预感,他想设赌局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他母亲什么时候冒出个师傅的,怎么从来没有听母亲提过啊!
呵!昨天,小女子去大学同学家吃饭了,很晚才回,今天把昨天的那章补上了.大大们,不要介意哦!呵!小女子一向表现良好的说(被臭鸡蛋扔飞中)
lt;bgt;少年不识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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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淌的漠漠大河里,总有一些记忆是忘不掉,也抹不去了,总有一些人让人怀念,难以忘记的。
今日乍见楚行烈,红衣思绪百转千回,到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师傅,我请你喝酒!”
楚行烈坦荡荡哈哈一笑,也不多言。
分别多年的两师徒,席地而坐,喝得酒醉轻狂,忘乎所以。
解忧在远处偷偷瞧着,眼珠都快掉地上了,原来一向温柔的母亲大人也豪爽不羁的一面,那一地酒坛子滚得比田里的西瓜还要多,而且这两个人还有越喝越精神的样子,可怕太可怕了。
正在解忧摇头晃脑,啧啧称奇的时候。
忽然……
“解忧,你在干什么?”秋实看到解忧鬼祟的蹲在墙角,冷不丁的一声喝,解忧当场就碰了三尺高,安全落地后顺便给了秋实一记拳头,然后把秋实扛起打包,迅速带走。
一路轻快小跑,到了僻静无人处。
他才放下秋实,正正经经的狞笑道:“叫你别跟着我的,不要没事往我家跑,你以后再来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不敢来为止,现在都什么时候,我没空理你。”
秋实委屈的看着他,轻声道:“解忧,你又凶我。”
解忧露出受不了的表情,这货面象十二一枝花,实际二万二千二百八,还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