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
“娘亲,这话是当别人娘说的话吗?”解忧哀怨道。
“为什么不能是娘说的话。”龙皇真是莫名其妙,与其看着自家儿子和别人家儿子都痛苦,还不如办了痛快些,至于一些具体技术问题,有时间可以把小花拖出来研究一下嘛!
解忧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够豁达和无赖了,但是现在也彻底无语了,他终于知道,自己和自已娘亲相比,差距还很巨大。
“爱一个人是要做那个人护盾,为他挡去所有伤害,这才是正道。”
龙皇大人指着自家小兔崽子的鼻子骂道:“亏你那点出息!”
“嗯,娘亲,我错了。”解忧彻底服气了。
龙皇这才展颜一笑,和颜悦色道:“臭小子,这才对,喂,你这一身伤是谁打的?”
解忧张大嘴,像只小蛤蟆,过了半响才道:“娘亲,你在问我是谁打我吗?你是无所不知的人了,难道你不知道有楚行烈这个人。”
“楚行烈?”听谛眼角猛然一跳,有过楚行烈这个人吗?自家孩子力量有多大,做娘怎么会不知道,可以把解忧打成这样的人物,居然没有风之精魄告诉她,有趣真是有趣!
“娘亲,楚行烈还是母亲大人的师傅。”解忧补充到,刚说完话,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娘亲的脸色变得铁青,眸中清楚可见杀气。忽然他娘亲暴吼道“我要杀了那个教会七夜阿修罗剑法的混蛋。”
楚行烈的来头很大,再强调一遍,到底有多大咧?呵!暂时保密中(小女子诚认自己不厚道,呵!飘走!)
这是个能和小听各方面都战成平手的家伙,强调“各”方面哦!
lt;bgt;龙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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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榭飞花,月色将魅。
长长的走廊下,一对师徒喝酒喝得正欢,院中升起一堆篝火上面油滋滋,香喷喷的烧着楚行烈不知从那里摸回来的一只大黑狗,用楚行烈的行话来说,美酒配狗肉,如同美人配英雄一样相得宜彰。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只有鬼才知道了。
酒喝多了,红衣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像抹上胭脂一样娇艳,她爽朗笑道:“师傅,还记得小时候,你教我学武的情景吗?你当时丢下几本武学秘笈就跑了,一年半载后你才回来,你当时就对我说你在人生的旅途上迷路了,后来没指点我几天,你就又跑了,过了几年才出现,你真的很不负责,呵!老是这样对你的徒弟我。”
“好酒,真是好酒,嘿!以前丢人的事你还提他干嘛?真是的,一点也不可爱?”楚行烈灌一大口酒,直呼痛快,红衣的话她当做耳边风似的,听到装做没有听到的。
看到她师傅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赖皮的家伙不想认她以前做的烂事,她哑然失笑,怎么到了师傅面前,她也变小,嘿!她真的很感谢师傅,如果不是当初师傅肯教她武功,她不可能成为岚朝的皇,更不可能保护父亲,更不可能遇上谛了。所以,她也呵呵一笑,大口饮酒,大口吃肉,当她还是七夜时,她年幼的记忆是灰色的,惟一的暧色就是这个不像话的师傅,莫明其妙的从树上掉下来,抢走她的酥饼眨眼吃光,说什么为了还饭钱,非要教她武功,结果教了没几天,就扔下她跑了。从此以后师傅就经常闹失踪记,少则一个月,多则大半年,弄她都快被人抛弃习惯了。
可是到了她真的武艺有成时,师傅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最后一次见到师傅那夜,师傅摸着她的头对十七岁的她说,七夜啊,我不知道教你阿修罗剑法,是对是错,可是,这是我惟一能做的,龙族的孩子怎么都这么命苦啊!
那一声长叹,她到今天还记得,师傅温暧的手抚去了她的愤世嫉俗,她不敢想像如果她的童年没有师傅她会变成什么样,也许她会和雪无一样孤单而可怜吧!
“翁泥,泥香神莫咧,香特蜇莫处婶?(红衣,你想什么了?想得这么出神。)”楚行烈叼着块狗肉,一边一说,一边问,一点诚意也没有。
红衣看得好笑,伸手抚去师傅脸上的油迹,轻笑道:“看你吃满嘴油,又没有人跟你抢。”
楚行烈因为红衣的动作一个闪神,叼在嘴里的肉掉进了酒里,溅了红衣一身。
红衣摇头无奈轻笑,她这师傅像个孩子似的,总是贪多不溺,记得有一次她吃撑了,一晚跑了十八次茅房。
在红衣低头笑着擦衣物时,楚行烈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怜惜,但等红衣抬头看她时,她马上捡回狗肉叼回了嘴里,做不在意状猛啃。
“师傅……师傅……”红衣轻轻喊她,她又愣愣道:“有什么事?”
红衣笑得开怀道:“我是不知道碗好不吃啦,但是师傅你几时变得爱好吃碗了,要不,我明天去再买几只回来给你啃,你是喜欢吃铜的,还是瓷的,还是木头的。”
楚行烈这才发现她嚼了一嘴巴的瓷渣子,好好一个瓷碗被她咬了只剩一弯月牙儿。
这个???她脑门子浮现三根黑线,吼道:“这破碗,明明是碗吗?干嘛要装成狗肉骗我。可恶!”
看着师傅孩子气的举动,红衣嘴角的弧度更大,师傅跟谛真的很像,像到骨子里去,连做事死不承认这一点都像透了,为什么她以前不觉得?
师傅忽然怔了一会儿,轻道:“谛,是你爱的人吗?我听见好多人心里在说我像她呢?”
红衣愣住了,吃惊的表情蕴在了眼神里,虽然知道平凡人不可能活一千年不老不死,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