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敷衍严彦茹。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以前苦口婆心跟严彦茹讲过许多事理,严彦茹一句没听进去。反倒是她随口敷衍的一句话,严彦茹居然就记住了。
在一个工作告一段落后,王莉旎把手头上整理好的文件拿去给严彦茹看的时候,荣幸的撞到了严彦茹在看a片,两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在电脑屏幕上纠缠在一起。王莉旎看到电脑屏幕,把手里的文件重重摔在了严彦茹的面前,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严彦茹一把拉住了,严彦茹说:“我在学习,不就是□吗,我看了,没什么嘛。”
王莉旎强压着不耐,说:“你亲爸爸才死几天?你就只顾想着自己?你也太狼心狗肺了,就光这一点我也忍不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严彦茹眉头攥在了一起,说:“那又怎么样?我就没把他当过爸爸,不是他我妈妈能自杀吗?你别跟我提他!”
王莉旎再好的耐心也压不住了,说:“总之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我要辞职,明天给你辞呈“,反正她也打算离开了。严彦茹愣了一下说:”我不批!我知道你忘不了那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王莉旎一下火了,转头看着她说:“你再说一遍试试!”
对于现在王莉旎来说,很难有什么事情能让她真真生气,但她绝对容忍不了别人说吴风那怕一星半点的不好,更何况向严彦茹这样说话。
严彦茹看着王莉旎充满怒火的眼睛吓了一跳,不由自主了退了一步。说:“要是她死了呢,你难道还抱着一个死人不放?”王莉旎恨声说:“你死了她也会活的好好的,你再敢说这样的话,不要怪我动手”。
严彦茹咬着牙,强压下了激动的情绪,说:“我就不信了,你们分开这么久,感情不会变质?”,王莉旎冷冷的说:“你操心太多了”,她说着甩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王莉旎一早过来,就把一份准备好的辞呈交给了严彦茹,说:“我手头上还有一些公务没有处理,我处理完就离职“,严彦茹随手把她的辞呈扔在一边,说:”我不批“,王莉旎说:”批不批随便你,反正我是肯定会走的“。
严彦茹居然伸手拉住她说:“你别这样嘛,你要嫌我烦,我注意点分寸,你别走好不好?“王莉旎无奈叹了口气,说:”你凭什么就缠上我了呢?爱上我这样的,那是自找罪受“。严彦茹却说:”我虽然人不怎么样,不过我还是知道,像你这样闷骚型的,不动心则以,万一对谁动了心,那肯定是忠贞不二,温柔体贴,我放过你才是我傻呢“。
王莉旎随口说:“你这样做是不傻,是蠢”。严彦茹被这一句话激起火来,但还是压制住,笑着说:“你真是拗,何必呢。白冰,要是你肯安心留在我身边,我给你八十万年薪做严氏的人事总监,外加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样?”
王莉旎叹了口气说:“严小姐,金钱永远买不来真情,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严彦茹无谓的说:“买的来一时也行啊,我觉得值就行了”。
她把王莉旎的辞呈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说:“明天我要去泰国见一个客户,见完就回来,我回来之前,你不许走“。
王莉旎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自己是不会等到严彦茹回来。
严彦茹离开的第二天晚上,王莉旎终于找到机会,潜进了严成宇的办公室里,摸到了严成宇的办公桌旁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轻轻拧转,笔尖上透出一束光亮。王莉旎把笔叼在嘴里,找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严成宇办公桌下的柜子。
柜子里是一个镶在柜子里面的保险柜,保险柜里,就是王莉旎想要拿到手的严氏向大小官员行贿的记载。除此之外,王莉旎满抱着希望,希望还能发现一点别的东西。她看着保险柜上的密码锁,伸手轻轻按下了一串密码,这串密码是她费尽心思,化了很多时间搞到的。
密码按下后,密码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嘟“声,打开了,王莉旎松了一口气,急忙把里面放着的一摞文件拿了出来。这些东西显而易见是绝对不能公开的东西,所以严成宇更本就没有把这些内容保存进电脑里,只做了这样一笔笔原始账单。
王莉旎翻开那些纸张,一行行看下去,看得触目惊心,她把手里的笔的笔帽轻轻摘了下来,笔身在她手里一转,变成了一个极是小巧的照相机。她把照相机对准了桌子上的文件。
王莉旎的眼前却突然一下亮起了灯光,随即,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她抬头看去,看到严成宇站在门口,严成宇说:“白秘书,这么晚你在我办公室干什么呢?“王莉旎神态自若,把照相机收进了手心里,说:”副总,怎么这么晚又回来了“。
严成宇冷笑着说:“我不回来,怎么能发现你这个忠心耿耿的秘书,居然会是间谍“,他说着挥了挥手,门里又进来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王莉旎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很是无奈,一只手却突然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摞文件向严成宇扔过去。
不懂
文件在空中散开一片,干扰了那些人的视线。王莉旎趁机用相机对准了眼前的记录表格,随着咔嚓咔嚓声,她抢拍了已经有两三页了。严成宇叫了一声:“给我抓住她!”那几个大汉已经如狼似虎的向王莉旎扑了过来
。王莉旎手在桌子上一撑,身形已经越过了办公桌,随即踢向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她这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腹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