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别有弹力,那种感觉的确挺好的,但是也不能老这么杵啊。
武曌突然感觉,自己生了儿子之后,水溶竟然也跟着儿子一起撒娇了。
两个人往前走,走进了宴厅,武曌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说:“皇上,那乳娘如今何在?”
那日里水溶告诉紫鹃和雪雁,乳娘留下来,他亲自处理,这事儿之后,紫鹃和雪雁也不知道乳娘在哪里,被怎么处理了,武曌一直养身子,也不知道情况,没人朝她来禀报。
水溶突听她说起这个,脸色有一瞬间僵硬,随即伸手搂住武曌的腰,也低声说:“武儿你放心,你不忍心看的,不忍心做的,都由朕来代劳。”
武曌一听,随即就笑了起来,一来是笑水溶的“贴心”,水溶这么说,那乳娘怕已经没什么好收场了。
二来……笑的则是在水溶眼中,自己是个不忍心看,不忍心做的人,也不知水溶怎么看的,倒是把自己看的如此善良了。
武曌笑了笑,也没觉得怎么不好,就说:“那要多谢皇上了。”
水溶没有再说话,搂着武曌,走进宴厅,扶着武曌先坐了下来,这时候只有武曌抱着小太子坐着,其他人全都站着,包括皇上在内。
水溶说了一些开场词,很快就让众人落座,大臣们还有一干宾客,这才纷纷落座。
今儿个宴席十分热闹,不只是朝中得力的大臣们会过来参加,还有各路王爷公侯,也全都携带女眷过来参加。
像是永宁郡主、若然等等,也全都来了。
自然了,这个宴席,对于水溶来说,也是个吃味儿的宴席,毕竟很多熟人都过来恭喜武曌,还要攀谈一阵子。
众人开席之后,老太后才姗姗来迟,很多人还以为太后这举动是不喜欢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子,哪成想太后来了之后,对武曌嘘寒问暖的,还亲自拿出一件小衣裳来,说是自己亲手做的,虽然做的不好,但是也是一份心意。
在场众人都有些受惊了,不知武曌到底什么好,竟然让皇上如此深情,让太后如此爱见。
酒宴很快就开始了,太后抱着小太子爱不释手,都不分给武曌抱一会子,水溶就笑着说:“你就依了母亲罢,让母亲过过瘾,正好儿了,你早上没吃多少,这会子吃一些。”
武曌点了点头,看了看桌上的菜色,虽然想吃,但是闻着那味儿,又觉得有些油腻,心想着定然是这些日子将养的,净吃一些营养且清淡的吃食,突然吃起这么油腻的,竟不是很适应了。
武曌捡了一些清淡的吃了吃,吃起清淡的,倒是还好,也觉得稍微有些食欲了,武曌便放下心来,总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将养的好是娇气,总这样儿,也不是个事儿。
水溶见她吃下了,便特意给她夹了些儿,又端起酒杯来,递给武曌,笑着说:“武儿,来饮一杯?”
武曌见水溶今儿个欢心,就接过酒杯,笑着说:“敬皇上。”
水溶笑着说:“不,是敬武儿,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武曌笑了笑,说:“这不正是我的分内事儿么?皇上何必这般?”
她说着,端起酒杯,很豪爽的直接一饮而尽,不过她刚喝进去,顿时纠结了,这酒和平日里的滋味儿不一样,又苦又辣的,还有一种发涩的感觉,席卷着舌头,舌头都要断了似的。
水溶见她蹙眉,连忙说:“怎么了?”
武曌赶紧将酒杯推开,使劲咽下去,说:“这酒……味道真是特别。”
水溶纳罕的说:“特别?这不就是甜酒?朕知道你不能喝太多,特意叫人弄了没什么劲儿的甜酒来。”
武曌端起杯子闻了闻,甜酒?这么苦这么辣?水溶有些奇怪,就着武曌的杯子,将底儿的酒水倒进口中试了试,并没有什么奇怪,就是那种甜而醇的感觉。
水溶见她这般,心里实在担心,就说:“朕还是扶你回去歇息罢。”
武曌笑了笑,说:“皇上,这万万不可,您想想看,在场的文武百官里面儿,有多少是凑热闹的,有多少是看热闹的,又有多少是真心来祝贺的?今儿个我也算是半个主人了,若是这么离开了,旁人定然当我没有规矩,又要给人机会说三道四,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口舌。”
水溶抚摸着武曌的脸颊,笑着说:“武儿为何想的总是这么长远?好歹对朕撒撒娇。”
武曌笑着说:“皇上想看撒娇?只怕皇上到时候会觉着肉麻。”
他们说话儿间,就有人走了过来,是个中年妇人,按照品阶大妆,一看就是贵家夫人,水溶是认识的,便低声对武曌说:“是若兰的母亲。”
武曌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卫家夫人。
卫若兰的母亲是家中的主母,自然就是卫若兰和若然的嫡母了,大家闺秀,名门之后,地位十分高,今儿个武曌还是头一次见。
卫家夫人走过来,笑眯眯的,端着酒杯,给水溶和武曌请安,随即笑着说:“皇上,皇后娘娘,今儿个大喜呀!”
她说着,就举起酒杯来,敬水溶和